“单雄信府主命下人牵出那么多只厉害的灵兽,到底想干什么?”现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本来上百个自信满满,信誓旦旦的小辈此刻面对九只凶残的灵兽,内心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虚起来。“好了,全部安静下,通过淘汰赛的一百个世家小辈,以抽签的形势逐一对抗这九只灵兽,灵兽修为以低到高,按照彼此花费的时间和击败灵兽数量来判定最终的成绩……”单雄信抬起手,沉声道:“还有就是,不能动用兵刃,只能赤手空拳加上武技来主意击败,若谁违反了这个规定,那便直接出局。”之所以如此要求,那是因为荒兽皮粗肉厚,拳头击败难度会大大的增加。而且灵兽受到的伤势也能服用丹药快速的愈合。若用兵刃的话,万一刺穿五脏六腑,失去战斗力,那接下来其他小辈如何考核?“什么?要我们轮番对抗九只六劫,战力相当天罡境的灵兽?而且要赤手空拳?”“这灵兽虽然是驯养的,可对于不认识的外人,也不会手下留情,万一一个不慎,将我们的脑门如西瓜似得拍爆,那我们岂不是一命呜呼了?”“我的天呀,不比了不比了,不就是娶一个女人么?何必冒这么大的危险?”一百个小辈中,绝大多数都打起了退堂鼓。对于他们来说,这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之中,修为绝大多数都在聚元十二重和天罡一重的范畴,纵然全力以赴,也多半沦为垫背的存在。单灵儿薄薄的唇瓣微微一扁,正想质问父亲为何食言,却被叶天摇摇头给打断。之前单雄信曾说过,今日三轮考核不会用到武道。可眼下对抗九只战力不凡的灵兽,虽击败的多,坚持的久,就是最终的胜利者。这无疑涉及到个人修为的强弱了。不过叶天也不会有任何退避之意。因为他已经有了万全的办法赢得这场比试。“觉得有危险还退出的话,本府主不会勉强。”单雄信环目四顾,道:“本府主就一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她的未来夫婿,定然是人中龙凤,更加重要的是,对我女儿的爱必须胜过自己的性命。”“我弃权!”“我也弃权!”诸多修为低,自觉没有能力抵挡一只灵兽的世家小辈纷纷选择退缩。最终!本来上百人个人员,弃权了大半,仅仅剩下五十来人。“你们之中,还有谁要选择弃权的,眼下反悔还来得及!”单雄信那道饱经风霜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五十个人,最终定在了叶天身上。叶天从始至终都一字未吭。从踏入禹王府的那一刻起,他早就没有了退路。“现在开始抽签!”见无人再退缩,单雄信大袖一挥。那个管家则是拿来了一个签筒。里面放着五十跟写好序号的竹签。叶天比较幸运,抽到的正好是五十号。这便意味着他是最后一个出场。“董府的董碧血公子抽到的是一号竹签,现在有请他对战九号灵兽,飞天银狼。”管家沉声说道。在上万道目光的瞩目下,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大步走了出来。此人年纪三十来岁,修为在天罡一重。而那只飞天银狼的品级也在六劫初期,彼此的战力相当。不过让人失望的是!这董府的公子资质和战力稀疏平常,竟然在飞天银狼疯狂的攻势下,仅仅抵挡上百招,就被一爪子拍飞了出去。“接下来有请二号,厉府的小少爷。”管家如同复读机似得声音响起。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世家青年出站对抗九只灵兽。这些人之中,修为最高的也仅仅在天罡三重。成绩最高的仅仅击败了四只灵兽。饶是如此,依然引起了一个个长辈的欢呼。同样的,若有灵兽被小辈重创,管家立马拿出一粒金色的丹药塞进灵兽嘴巴里,以此快速的恢复伤势。若灵兽伤势太重,短时间内无法愈合。管家便命下人再次去灵兽园,将同品种,同战力的灵兽牵一只出来。这一幕,又让在场上万宾客暗自惊叹禹王府的财大气粗。“接下来有请莫须有。”随着一个个世家弟子惨败,现场就剩下七八个人,莫须有,叶天,龙自在,明三元都在其内。这些人无疑是最瞩目的。也是一群小辈中修为和战力最高的存在。“我、我选择弃权!”莫须有唯唯诺诺的说道。他的修为虽然在天罡三重,可资质稀疏平常,对比起后方几人,无论是叶天,还是明三元,龙自在都差了不止一筹。第一名显然是和他无缘的,于其继续丢人现眼,还不如趁早退出。“既然莫须有选择退出的话,那接下来就是明月府的明三元了。”管家倒也没有过多的勉强,直截了当的道。“终于轮到本少了么?”明三元眼里满是亢奋,深吸一口气,蔑视的瞥向叶天,道:“血手屠夫,你就猜猜本少能一口气击败多少只灵兽吧?”“对你的成绩我没有兴趣,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包括龙自在在内,你们定然是不如我的。”叶天皮笑肉不笑的道。“区区一个聚元十重的蚂蚱,口气竟然如此的狂妄。”明三元狞笑道:“那不如我们再比一场,看谁的成绩更优秀,你敢不敢接?”“你都输的体无完肤了,还拿什么跟我比?”叶天似笑非笑的道。“叶天,若我们两这次输了,就各自当场自断一臂,若赢了的话,你的双臂也当场切下来,如何?”就在此刻,龙自在也阴测测的挑衅了。之前他们输的体无完肤,眼下若不一雪前耻,以后如何在禹王郡横行霸道,欺凌弱小?“一百分的男人,不要继续这无聊的赌注了。”单灵儿轻摇的螓首。叶天眼下的修为在聚元十二层,而对方两人全部都是天罡五重,资质也是不凡,那击败的灵兽自然远远超过叶天的。“怎么不敢么?你就是一个躲在女人屁股后面的废物。”见叶天迟疑,龙自在和明三元咄咄逼人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