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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扫楚逍,像是“看穿”了他一般,戏谑笑道:“这位兄弟这么雄心勃勃,莫非是想赚到最多的钱,得到最高的评级,然后以此为资本,争夺本届‘新生表率’的名头?”
“嗯,想法不错,可惜,你做不到的!”
说到这里,华服公子哥昂起头来,重重摆袖,“因为,那个能赚到最多钱财,脱颖而出成为新生表率的人……只可能是我!”
楚逍瞳孔微缩,不是因为这个华服公子的言语,而是因为他头顶盘旋着若有若无的无形气运……
又是一个气运之子?
楚逍心中惊讶,面上不动声色:“你是谁?”
“南洲田家,田斐!”
田斐一脸自得,话一出口,楚逍姑且不说,余海却觉脑袋一嗡,面色陡然大变:“以一己之力振兴破败田家的田小家主?”
“都是虚名。”
田斐摆了摆手,好似毫不在意,但举手抬足间的细节,却表明他十分喜爱“这份虚名”。
“我倒是没听说过。”
楚逍平复心情,摇头道,“你凭什么与我争‘新生表率’?”
“呵呵。”
田斐讥讽般地笑了起来,“这位兄弟,看来不服啊。也好,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说说看。”
楚逍眼珠一转,说道,心底则对这人的气运之子身份更加确信了一些:气运之子嘛,不都喜欢打赌那个调调?
田斐自然不知道楚逍在想些什么,笑着说道:“简单,以三天为限,谁赚到的钱多,谁就算赢。赢者通吃,输者也还有时间再赚一份出城的钱,不至于无法挽回……这个赌局,兄台觉得如何?”
“可以。”
“……兄台竟答应得这么爽快?呵呵,看来,你是还没认清形势啊。我可把丑话放在前头,三天之后,我是绝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
眼见楚逍想都不想就直接应下,还刻意摆出一副“随你怎么玩反正结局不会改变”的淡然神情,田斐脸上闪过一抹不快,但旋即他就摆袖一哼,话语透着威胁。
以他的骄傲,根本不屑立下文书赌约,但如果有人胆敢赌输了不认,他田斐却也有无数法子玩死对方!
“原话奉还。”
楚逍继续淡然回应,刺激田斐,积攒黑管。
“好!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福伯,我们走!”
最后冷冷扫了楚逍一眼,田斐一声招呼,车夫应声点头,迅速驾车离开。
等到离开之后,车夫忍不住有些不解地问道:“家主,你怎么说也是咱们的田家的中兴之主,为什么要跟一个破碎之地的土包子打赌呢?这不是跌份吗?”
“你啊,看人别只看表面!”
田斐摇头,“那少年气质不凡,又自信满满,想来多少是有几分本领的。和他赌,赢来的钱有很大可能帮我夺得第一宝座!这种好事遇到了怎能错过?”
字字句句中,田斐的目的暴露无遗——像他这种有“身份”的人,如果没有好处,干嘛和楚逍说这么多?
年少轻狂,见人就出言嘲讽的家族纨绔或许有,但他田斐可不是!
“原来如此!家主你真是智慧如海,别人还在想着怎么赚第一桶金,你却已经伏线千里!”
车夫闻声恍然,连连称赞,可下一刻,他忽然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但是家主,你既然说这人有本事,那万一……”
“没有万一。”
田斐斩钉截铁地摆了摆手,脸上,挂起了胜券在握的笑容,“福伯,你根本就不知道本家主这一次,准备了怎样一个完美无缺的赚钱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