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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信厚,就是宫诚的绝招。把许信厚带过来,防备的便是这种情况。
宫诚知道自己的赌石厉害,但远称不上真正的高手。尤其是和许信厚这种魔都名列前茅的大师相比,那更是不值一提。
多年来,许信厚利用他近乎透视的眼力,不知在赌石场为宫家开出多少块好玉,为宫家赚了海量资金,堪称宫家的顶天巨柱,配得上天价高薪。
提到自己擅长的领域,许信厚很是不屑,傲慢地扬起头颅,说道:“听说你开出过玻璃种帝王绿?没错,那的确是极品,翡翠中天花板的存在。”
“不过那又如何?本人赌石生涯中,十赌九中,帝王绿开出过不下五块。年轻人,和我比,你还差得太远。”
宫诚补充道:“没错,许大师在行业内又被称为‘透视眼大师’。姓陈的,你区区肉体凡胎,如何能跟天赋异禀之人抗衡?”
“我猜你肯定不敢接招,那你滚吧,本少爷允许了。带着你的梅花簪,像个懦夫一样,灰溜溜的滚蛋,一辈子不敢抬头见人吧,哈哈!”
宫诚是在故意激怒陈宇,殊不知,陈宇并不生气。
这样的伎俩,在陈宇眼中拙劣不堪,即使宫诚说上三天三夜,嘴皮子磨出血,陈宇亦不会有半分动摇。
但是,陈宇选择留了下来,明知是计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阳谋,都不过是愚蠢的儿戏!
事实上,陈宇叫宫诚出来,除了想当面见到宫诚,从他身上捕捉到更多确切的信息,也猜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
上门约斗?白给的钱,不赚岂不成了王八蛋?
“比肩透视眼的超绝眼力么?”陈宇浅浅笑着,重复道:“十赌九中?”
“哼,没错,许大师的战绩,圈内人都知道,你怕了吧!”宫诚嘴上质疑陈宇,实际上他心里更慌。万一陈宇真走了,那他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陈宇冷笑道:“很好,既然十赌九中的大师,那我就跟你赌十局!”
“我要用‘肉眼凡胎’,向‘透视眼’许大师发起挑战!”
宫诚愣住了,许信厚也微微错愕,想不到在明知实力差距过大的情况下,陈宇还是会选择同意。
很快,许信厚恢复正常,嘲弄道:“年轻人有骨气有拼劲儿是好事,不过太热血冲动,会葬送你一生的信念!”
“废话少说,前面带路!”陈宇不耐烦的催促道。
话声一落,他毫不见外地,一把将宫诚最魁梧的一个保镖推翻在地,一屁股坐上宫诚豪车的副驾驶,紧接着又把司机踹了出去,招手道:“宫诚,你来给我开车!”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种羞辱。
可宫诚却暗暗心惊,能反杀宗振海,让冥婆消失踪影,陈宇的身手,果然非同一般。最强壮的保镖,在陈宇面前,居然脆弱的像一张纸一般。
他哪里知道,陈宇体内积攒着充盈元气和变异长生草未消融的蓬勃血气,短时间内,爆发力极强,力道也非正常人可以相提并论。
修行元气,妙处无穷,可惜对天赋的要求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