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一地狼的尸体,段小涯握着手中豁口无数的柴刀,顾盼生辉,好不得意。回头去看曹珊珊,但见刚才那只被他削断一条腿的狼,却已偷偷地从曹珊珊的身后靠近过来。“小心!”段小涯急扑过去,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就地一滚,将她护在怀里。那狼已然扑了过来,段小涯反手一刀就要砍去,但忽然转念一想,自己忙活半天,自己一点伤都没有,虽然保护了曹珊珊,但这小娘儿们本来是想对付自己的,未必会那么感激自己。倒不如为她受一点伤,让她被自己的英雄气概折服的同时,还能有一些愧疚之感,这样不仅能够省却了她以后再找自己麻烦,也能彻底地虏获她的芳心。虽然他已有了方凝和梦落,林采苹也能算是他半个的女人,但是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只要自己应付的来,貌似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社会,对性的开放已经到了离谱的境地,要是换到七八十年代,段小涯早就被治无数遍的流氓罪,已经到了枪毙的程度。可惜他是九十年代刚刚出生的人,赶上了一个好的时代,只要没有强迫对方,出于自愿,完全合理合法。当然,几个女人为了他发动的战争,这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曹珊珊可是自己撞上门来的,一米六几的个头,在南方的女子当中,不算矮了,典型的南方女子,身材苗条,但又前凸后翘,容貌也是眉清目秀,透着一股文艺青年的范儿。机会难得,段小涯决定放一个大招,让她永远对他心存感激,于是本来砍向那狼的柴刀,忽然收了回来,那狼直接扑到他的大腿。那狼嗷的一口,段小涯瞬间就后悔了,恁母哇,真疼啊!一疼之下,浑身一股劲力迸发出来,柴刀准备无误地朝着狼的脑门招呼过去,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狼惨叫一声,跌到地面抽搐几下,嘴里渗着殷红的血,那是段小涯大腿的血。段小涯蹒跚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狼的身边,举起柴刀狠狠地敲了几下:“操恁母的狗膣*,你真咬哇,操!”曹珊珊无语半天,可不真咬吗?难道狼还会和你开玩笑吗?“喂,你……你流血了。”段小涯见她神色担忧,心里又有一些得意,叹了口气:“曹小姐,我杀了这么多狼,会判很多年吧?”曹珊珊白他一眼:“你少给我装逼。”“没逼才要装呀,像你就不用装了。”曹珊珊面色一红,嗔道:“说话能不能稍微文明一点?”“嘿嘿!”“你疼不疼?”曹珊珊黛眉微蹙,紧张地问。“这不是废话吗?”曹珊珊也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被狼咬的鲜血淋漓,能不疼吗?可是此刻天已暗了下来,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她也不懂得如何救急,问道:“现在怎么办?”段小涯借着火光,看到不远处长着一丛大蓟草,抬手一指:“那是止血的草药,你先拔过来。”曹珊珊闻言,先把大蓟草拔了一株过来,问道:“你懂草药吗?别弄错了,到时出了问题。”“错不了,你先嚼碎了给我。”曹珊珊愣了一下:“嚼碎?”她看着大蓟草的根部,带着一堆的泥土,面露难色。段小涯无奈,这女的这么死脑筋的吗?道:“你把叶子摘下来嚼碎就可以了。”曹珊珊看着叶子还算干净,抓了一把下来,放到嘴里嚼了起来,从她紧锁的眉头可以看出,味道一定不怎么美妙,这也是段小涯不自己嚼的原因。“敷在我的伤口上。”段小涯道。曹珊珊依言把嚼碎的草药敷在他的伤口,段小涯“哎哟”一声叫唤,曹珊珊忙问:“是不是弄疼你了?”段小涯对疼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强,这点疼痛对他而言,其实没有多大要紧,此刻纯属装逼,以便博得曹珊珊更多的柔情。曹珊珊又嚼了一些草药,小心翼翼地敷了上去,然后问道:“现在呢,该怎么做?”“找块布帮我包扎一下。”“哪有布?”段小涯又很无奈:“你身上穿的不都是布吗?”曹珊珊恍然大悟,伸手要撕雪纺衬衣的下摆,但见段小涯伤的是右腿,这要在他右腿缠绕一圈,估计要把她的衬衣撕掉一半不可。段小涯心里也在打着这个主意,衬衣要是撕去一半,她的小蛮腰非要露出来不可,到时雪光潋滟,可要一饱眼福了。但是人家姑娘不傻,像是看透段小涯的心思似的,瞪他一眼,然后伸手来撕他的T恤。段小涯大叫:“喂,你干嘛呀,非礼啊,救命啊!”曹珊珊在他额头轻轻一拍:“别闹,不然不理你了。”段小涯听她语音婉转温柔,心神就是一荡,看来刚才的工夫没有白费,受伤果然更能激发女人的似水柔情。否则他盖世无双地把一群狼给灭了,身上一点事情没有,她顶多也就崇拜你英雄气概而已。女人崇拜英雄,但大部分都与凡人相爱,所以英雄总是孤单的。英雄只是满足她们内心的需要,是她们的憧憬,而受伤的英雄恰到好处,既能满足她们的憧憬,又有凡人的一面,能使女人的心容易挨的更近一些。曹珊珊利落地撕下段小涯的T恤,嘀咕一句:“你的衣服质量太差了。”段小涯瞬间无语,这个女人的关注点会不会太奇怪了?包扎了他的伤口,扶他站了起来,看着满地狼的尸体,她细细数了一遍,共有七头,诧异地问:“你一个人打的?”“你刚才没看见?”曹珊珊有些吃惊,又问:“那么说……上次的黑熊,真的是你一个人打的?”“早就和你说了,老子左青龙右白虎,天生神力,英勇无敌,是你不相信的。”曹珊珊愣了半天,她简直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一个普通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想着,她忽然掏出手机,拍了狼群的尸体,又给段小涯来了一张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