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心情荡漾,戴琳这小花娘的小嘴唇还真挺给劲的,像是花骨朵一般娇嫩,香甜多汁,看来以后要找机会再尝一尝。回头对贺队长道:“好了,现在我可以走了。”贺队长欲哭无泪,挥了挥手:“走吧。”“你就不送一送我?”段小涯有些不悦。贺队长心里郁闷,吩咐一个警员做了手续,送他离开警察局。段小涯叼着香烟,拿着手机就给水琳琅打了一个电话,道:“娘子,朵朵她们到家了吗?”“她们现在在家里,夫君,你没事吗?”段小涯笑道:“没事,他们把我放出来了。”“好,我很快就到警察局了,你等我一下。”过了一会儿,水琳琅把车开了过来,段小涯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朝着梧桐街的方向开去。段小涯问道:“娘子,这一次是丁老爷子帮的忙吗?”水琳琅点头:“是的。”“呵,这老头本事倒是不小。”“他是灵山的巫咸长老,巫道修为极高,武道杀人起码是有迹可循的,巫道杀人有时却可以让人摸不着痕迹。常人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这老头十分邪门,不敢轻易招惹。”段小涯呆呆出神,他神识里的巫道才刚萌发,所以对巫道知之甚少,但想来巫道也不是像他一样装神弄鬼,利用他人的心理这么简单。丁老爷子手下的八大金刚,个个修为高深,却甘愿受他驱使,可见其人深不可测。水琳琅意识活了五百多年,雎市这些大人物的底细,她多少都会知道一点。到了梧桐街水琳琅的豪宅,秦朵和安雯一直守在客厅,不敢睡觉,此刻见到水琳琅把段小涯毫发无损地带回来,都不由松了口气。秦朵对水琳琅崇敬不已,看来这位新来的舅妈,真是有些本事,能这么快从警察局里把人带回来。但想到自己一直对段小涯的情愫,心里又是莫名一酸,讪讪地说:“段小涯,你和舅妈什么时候结婚的?家里知道吗?”“还没告诉家里,你也先别说。”段小涯想到家里还有一个方凝,虽然方凝一向大度,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也抱着宽容的态度,这和方凝本身的经历有关。但如果他和水琳琅结婚,这就不一样了,因为结婚的名分只有一个,而他和方凝认识在前,现在却和别的女人结婚,难免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些嗝应。当晚,秦朵和安雯就在水琳琅家里睡下,次日段小涯亲自送她们到学校,嘱咐她们,戴琳要敢再找她们麻烦,立即给他打电话,如果他不在市里,就给水琳琅打电话。段小涯离开学校的时候,又接到了莎莎的电话,他有些意外,划开接听键,道:“喂,小八婆,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段小涯,我招你惹你了,你干嘛老是骂我?”她堂堂一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偏偏这家伙一定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我去,上次你都设计伏击我了,差点没把我置于死地,我骂你还算轻的!”莎莎也觉得说不过去,弱弱地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段小涯听她语音娇软,心里狐疑不已,这小花娘不是这种服软的人,警惕地问:“你又想搞什么鬼?又想设计我是不是?”“我有事要你帮忙。”“再见。”段小涯瞬间挂了电话。莎莎又给他打了电话,段小涯不接,吃一堑长一智,他再也不会相信这小花娘了。然而,莎莎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在蓝色味道等你,你要不来,或许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蓝色味道就是上次龙芽草命案的死者薇薇安待过的酒吧,莎莎经常会去那里,段小涯狐疑不已,小花娘这话什么意思?接着,莎莎又发来一条短信:我中毒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段小涯一愣,又中毒了?同样的计策使用两遍,有意思吗?段小涯直接忽视短信,但是忽然转念一想,莎莎要真想要骗他,不大可能使用同一种计策的吧?算了,不管她了,要死要活,关老子毛线事?段小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车朝梧桐街而去。但他自从吸收妙僧的神识之后,也就被妙僧的多情性质影响,心里越来越烦躁。吩咐司机:“大哥,你往蓝色味道开。”到了“蓝色味道”,段小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看到莎莎坐在吧台前面的位置,一副冷艳高傲的模样,对来搭讪的男人爱答不理,但见段小涯走过来,立即露出会心的微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段小涯冷笑:“我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见你的。”“我请你。”段小涯一把抓过她的手腕,莎莎一怔:“干嘛呀?”段小涯一切脉象,甩开她的手,怒道:“你没中毒。”“我不这么说,你能来吗?”段小涯转身就走,心里郁闷不已,明知这小花娘嘴里没一句真的,他竟然还巴巴地赶过来,这也太伤自尊了。莎莎急忙起身拦在他的面前,正色地道:“我确实有事要你帮忙。”“老子跟你很熟吗?”“小涯,我求你了。”莎莎微微嘟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段小涯警惕地退了一步:“你又想勾引老子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铁骨铮铮的汉子,威武不能屈,淫贱不能移……”莎莎无奈地纠正:“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没错,老子就是大丈夫,小花娘,你别妄想勾引老子……”莎莎忽然微微踮起脚尖,一个火辣的吻,封缄了他的唇,段小涯懵了一下,然后莎莎又默默地低下了头。段小涯:“咳咳,偶尔勾引一次也是可以的。”莎莎幽幽地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段小涯:“我也是。”“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小姐,有事就说吧,别来这一套。”段小涯暗暗叹息,做男人真不容易哇,这样就被勾引了,对不起段家的列祖列宗。“我奶奶失踪了。”“噢,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