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被源织香撩拨的不行,乔安又有了身孕,这对他绝对是种折磨,只有把神识里的佛经翻了出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一通。乔安莫名其妙:“小涯,你干嘛呢?”“没有,我在念经,求菩萨保佑咱们的孩子平平安安。”乔安微微一笑:“你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了吗?”“做好了,随时可以上岗。”段小涯笑道。乔安一脸幸福,轻轻地依偎着他,段小涯心里又在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软香温玉就在怀里,他却不能有所作为,简直愧对自己的性别。正在此刻,忽然几道黑影破窗而入,手持忍刀,朝着他们迅速地刺到。段小涯第一反应,就是源织香的同伙来了,要把她给救走,急忙扯下龙之逆鳞,幻化成刀,飞快地冲向忍者。忍者分为上忍、中忍、下忍,这些都是下忍,所以修为稍微低了一些,段小涯瞬间就解决了两个。看着其他下忍冲向源织香的房间,段小涯急忙冲去阻拦,但觉脚下地板一动,一柄忍刀正从楼下冲破地板,一刀刺向他的下盘。幸亏段小涯反应及时,身体翻飞而起,接着一刀挥了出去,那名忍者明显级别高于一般的下忍,立即拿刀来挡。当当当。那名忍者的忍刀出现三道豁口,不由向后一退,对段小涯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支那人,这是我们组织内部的事,请你不要插手。”“小鬼子,你们组织的事,我没兴趣,不过你想救走源织香,门都没有。”说罢,段小涯举刀便砍。那名忍者身形飘忽,也不敢与段小涯硬拼,避其锋芒,身影向后一错,错开无数裂影,继而手中一扬,无数的苦无打了出来。苦无也是忍者的一种暗器,段小涯逆鳞刀在手中飞旋,苦无全部被他的刀锋给撞开。段小涯本想扑向那名忍者,但见乔安被四名忍者围困,不能脱身,她手里没兵器,只能闪身躲避。乔安现在怀着身孕,不宜做剧烈的运动,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流产。段小涯不假思索,纵身扑了过去,一刀刺向一名忍者的背部,那名忍者竟然反应过来,回身相挡。忍者经过专业的训练,五觉要比一般的人敏感,就算闭起眼睛,也能听声辨位。虽然厮杀之际,他还是能听到段小涯的刀声从背后破空而来,立即反应过来,挡下段小涯的逆鳞刀,但却不妨段小涯一记御风刀破开他的小腹。段小涯一把抓住乔安的手,挥刀挡开三柄忍刀,一脚踹开一名下忍。先前那个从地板钻出来的忍者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一群忍者涌入源织香的房间。乔安叫道:“小涯,不能让那东瀛女人被救走!”段小涯知道,源织香一旦被救走,就意味着凤血晶落入了东瀛忍者的手里,迅速扑了过来。最后两个忍者反身挡住段小涯,段小涯故技重施,明着以逆鳞刀交手,暗着却施展逆鳞刀。两个忍者随之倒地,那名忍者气急败坏地大叫:“八格牙路!”又用中文问段小涯:“你使得什么妖法?”段小涯冷笑:“就你们会妖法,我就不能用吗?”那名忍者忍刀疾刺而来,段小涯见他右手持刀,左手蓄势待发,知道这一刀乃是虚张声势,左手才是重点。果然段小涯刚刚挡住那一刀,他左手忽然伸出一枚尖刺,直接刺向段小涯肋下。段小涯知道尖刺有毒,因为已经有了防备,当即斜身避开,逆鳞刀一转,砍向他的左手。那名忍者身影一错,从他身边避开,尖刺打了出去。段小涯挥刀格开,但见身后,源织香已经被几个忍者给抓出来。“段先生,快救我!”源织香不由大叫。段小涯懵了一下,什么情况,这些忍者不是来救她的吗?不过看着他们对源织香粗暴的态度,好像也不像那么回事。难道还有其他忍者组织?段小涯心头转过无数念头,但逆鳞刀却已经挥出。一道刀光闪了出去,两个忍者拿刀对抗,不想忍刀崩断,二人直接倒地,咽喉之处汩汩流出鲜血。领头的忍者用东瀛话叫道:“把源织香带走,这儿有我!”随即扑向段小涯,想要拖住段小涯。源织香也用东瀛话问道:“渡边太郎,你来抓我,是大天狗阁下的命令,还是夜孤星阁下的命令?”渡边太郎笑道:“是山本阁下的命令。”“可笑,我和山本由纪夫同为上忍,他哪有资格来抓我?”“怪就只怪你先山本阁下拿到凤血晶。”源织香冷笑:“原先你们是来抢功劳来了!你以为凤血晶现在在我手里吗?我落在段小涯手里,你觉得他还会让凤血晶留在我身上吗?”渡边太郎一边跟源织香说话,一边跟段小涯交手,很快就被段小涯逼迫进了角落,他立即隐没墙中。段小涯一刀落空,随即又扑向源织香那边,一刀斩下一个下忍,其余下忍一边控制源织香,一边扑向段小涯。叮叮当当,又有两个下忍倒下,段小涯纵身越过几个忍者头顶,来到源织香身边,一刀破开一个控制源织香的忍者。一把将虚弱的源织香揽在怀里,一脚踢向一个扑来的下忍,那下忍也真了得,低头避了过去,一刀刺向段小涯下盘。段小涯抱着源织香向后一跃,挑起地面一把忍刀,踢向那名忍者,正中对方咽喉。但在此刻,渡边太郎却从墙壁冲了出来,偷袭段小涯的背后,源织香叫道:“小心背后!”段小涯反手就是一刀,渡边太郎拿刀一挡,被段小涯的刀劲震的虎口发麻。渡边太郎知道自己不是仗着土遁术,真正交手,只怕段小涯三招之内就能制住他。嗖!段小涯一刀划开渡边太郎的衣襟,渡边太郎不由一退,叫道:“段小涯,你把凤血晶交出来,否则天涯海角,我们都会追杀你!”段小涯一听这话,就知道源织香刚才对他说了什么,这小妞儿把祸端嫁到他身上了,冷笑一声:“凤血晶要在老子手里,我还留着这小娘们儿干嘛?”说着就把源织香撒开。源织香身体虚弱,差点没有摔倒,娇滴滴地道:“段先生,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岂不让人家伤心吗?”“滚粗!”“哼,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刚才还抱着人家摸来摸去,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源织香哀怨地说。段小涯无语到了极点,马勒戈壁,刚才他是救她,万不得已才抱她的,何况他也没有摸来摸去好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对他放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