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就见白骨,女忍者痛呼一声,急忙引退,右手腕鲜血淋漓,骨头露出一大块。段小涯轻笑道:“小妞儿,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自然是你刀快。”女忍者娇滴滴地道,“段先生,我听说你是一个多情的男人,可现在看来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明知打不过段小涯,又开始放出了女人特有的招数,准备以色相诱。段小涯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你一个鬼子婆娘,又怎么知道老子多情?这是谁告诉你的?”“我也不妨告诉段先生,我们组织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的很多事情,我们都知道。”段小涯微微皱起眉头,忍者组织既然知道他这么多事,自然也查到了他身边许多人,这个组织不除,以后只怕会危及家人。想到此处,段小涯出手更不留情,那个女忍者还要对他放骚,将那性感的腰肢扭了起来,衣领轻启,露出一段精致洁白的锁骨,但她没料到段小涯的刀已经到了身前。女忍者吓了一跳,这家伙虽然风流成性,但却不是那种为了美色而迷失的人,急忙把忍刀换到左手,挡去段小涯一刀。段小涯又是刀锋一转,刮去她左手腕的一块皮肉,女忍者又不由后退一步,惊恐地望着段小涯:“你……你好快的刀!”“哼,念你是女流之辈,我不杀你,滚蛋!”段小涯其实不是不杀女流,他平生没有这样的规矩,但只是觉得这小妞儿实在长得不错,所以一念之仁,想要放她一条生路。不过女忍者却不相信他能放过她,她身为忍者,出道那一天起,就没奢望对手可以放她一条生路,忍者的眼里只有任务,只有目标,他们没有仁慈,自然也不奢望对手对她仁慈。所以她转身而逃,一枚苦无已经奔向段小涯,段小涯本能地举刀一挥,苦无反弹回去,正中她的背后。因她双手已废,所以那一枚的苦无来势很弱,根本伤不到段小涯。反而是段小涯那一刀挥在苦无之上,反弹出去的力道,直接没入她的身体。女忍者身体微微一晃,顿时倒了下来,虽然她有解药,可以解去苦无的毒,可是那一枚苦无却伤了她的内脏,就算解毒也救不活了。段小涯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四下又忽然平静下来,加宝吩咐众人小心提防,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加宝兄弟,山本由纪夫真的在这儿吗?”段小涯问道。加宝说道:“我们经过调查,这儿真有一帮忍者落脚。”“有没有看到山本由纪夫本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山本由纪夫,所以看到了也不认识。”段小涯刚才看到的忍者,没有一个是上次与山本由纪夫交手的时候认识的,不由有些怀疑,说道:“大家四处给我搜,抓到一个活口给我问清楚。”话音一落,忽然仙人掌那边无数的暗器打了过来,暗器飞来很快,几个卫兵猝不及防,顿时就中招了。段小涯知道暗器的毒性发作很快,赶紧就从女忍者身上去拿解药,丢给一个卫兵:“快给他们服下。”剩下的卫兵已经朝着仙人掌丛开枪,他们训练有素,相互配合,往后退了几步,躲在水站的房屋寻找可以隐蔽的地方。他们手里有枪,距离稍微拉开一点没有关系,他们都是经过专业射击训练的人,枪法不会太差。反倒是忍者,他们发射暗器,全靠手劲,距离一远,暗器的力道就越不能久持。砰砰砰!无数子弹飞奔过去,几株仙人掌都被打的皮肉纷飞,已有两名忍者倒下。但是水站的水桶之中,忽然哗的一声,跳出一个人来,朝着一名卫兵的背后射出一枚袖箭。段小涯见状,将身一旋,一刀挥了出去,当的一声,砍在忍刀之上,那名忍者身材很胖,忍者的身材绝对不能太胖,但这家伙却有二百多斤。二百多斤的胖忍者身法却不弱,施展出来,却是轻盈如燕,段小涯连砍几刀,都被他挡了下来。但他只守不攻,似乎知道段小涯的厉害,段小涯见他的身手,大概可以猜出,此人应该是个中忍。哗哗哗!另外三只水桶又跳出了三名忍者,他们是从背后偷袭卫兵,卫兵正与仙人掌那边的忍者斗得正酣,丝毫没有防备,瞬间就被结果了三个。加宝喝道:“小心水桶,里面可能有人!”几个卫兵立即朝着水桶开枪,水桶被打成了筛子,水流从洞孔中激射出来,淌了一地。这些水桶之中没有藏人,不过淌在地上的水流竟然没有渗透沙里,而是漂浮在地面上,这让段小涯觉得奇怪,因为这不合常理,沙地松软,又是干涸之地,如果有水落地,必然会渗透下去。“小心地面那些水!”段小涯叫了一声。但见地面的水忽然聚了起来,缓缓地流到一处,变成一个人形,手中的忍刀很快,嗖嗖就解决了两个卫兵。砰砰砰!加宝急忙朝他开枪,但子弹穿过他的身体,他竟然一点事也没有。那个与段小涯相斗的胖忍者哈哈一笑:“段先生,这是我们夜孤星阁下的宠物,名叫水忍者,不如你陪他玩玩吧!”说着把刀往前一推,一脚从刀下踢出去。段小涯脚下一晃,挡他一脚,身体往后一跌,正好跌在那名水忍者的身边。水忍者的忍刀迅速地刺来,他是一个半透明的怪物,看着是人,但绝对不是人,手中的忍刀也是半透明的。段小涯的逆鳞刀与他忍刀一撞,却直接从他忍刀划了过去,但忍刀却没有断,刺在段小涯左肩。段小涯实在料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怪物,这一刀明明被他挡住,却能反物理地穿过他的逆鳞刀。这一刀段小涯没有避开,任谁第一次与他交手,都避不开这一刀。水忍者一刀得手,下一刀又刺向段小涯,段小涯不再挡他的忍刀,斜身闪过他的刀尖,一刀劈向他的脑袋。这一刀直接劈开他的脑袋,但他的脑袋又连在了一起,就像劈在水面,虽然被他划开了一道口子,但很快水面又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