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家。黑袍人出现在北川家的密室。北川家主北川流盯着黑袍人:“黑鲨,得手了吗?”黑鲨跪地:“主人恕罪,属下……失败了!”“失败了?”北川流出乎意料,“你连小易都对付不了吗?”“不,是那个阳人,他的修为很高。”“连你都打败了?”“他的修为远胜于我。”北川流微微眯起瞳孔:“一个阳人的修为远胜于你?”密室的暗处走出一人,正是上岛家的上岛晦明。自从上次被李家和山本家合力围剿之后,上岛幽光惨死,上岛晦明九死一生逃到精灵鬼城,找到北川家族。可是他的身份特殊,因为精灵鬼城的城主现在并不想与新政府为敌,他是新政府通缉的对象,所以北川家并未把他的身份公开。“此人……是不是叫段小涯?”上岛晦明问道。黑鲨茫然:“这我不清楚。”“可是华夏人?”“他听不懂咱们的语言,想来是的。”上岛晦明咬牙说道:“看来正是他无疑了。”“上岛君,你说的段小涯,可就是你的那位仇人吗?”“不错,他是新政府的人。”北川流神色一凛:“新政府的人跑到咱们精灵鬼城,意欲何为?”“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的是,必须除掉他,否则后患无穷。”“现在他是族长的药引,如果由北川家出面除掉他,其他贵族一定会发现我的野心。”“我们可以从给族长治病的大鬼医下手。”上岛晦明露出狡黠的神色,眼眸之中透着一股阴狠。北川流素来知道上岛晦明是个有心计的人,于是问道:“愿闻其详。”上岛晦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北川流暗暗点头。这次密谋的计策,能让段小涯逃无可逃。……黑鲨任务失败之后,已经引起防备。因此没人继续阻止小易把段小涯送入城主府。到了城主府的城主内殿,提提形容枯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就如一张薄纸,奄奄一息。“提提我主,西门守将小易求见。”大执事麻姑说道。提提微微张开嘴巴:“让他进来。”大执事吩咐一个侍女出去宣告,小易带着段小涯进去拜见,高巍和李清愁等人在外等候。因为现在提提卧病在床,不方便见那么多人。“末将拜见族长。”“见过族长。”段小涯看着提提,眼睛顿时直了起来,虽然只有一米四的身高,可是这人真的美啊!肌肤如雪,一头雪白的秀发,虽然是在病中,她的容貌大打折扣,但仍旧可以看出她的风采。提提让麻姑扶着侧了侧身子,抬眼望向段小涯,问道:“这位是?”“我叫段小涯,是阳人。”“阳人?”提提震了一下。麻姑露出欣喜的模样,急忙吩咐侍女:“去把大鬼医叫过来!”过了一会儿,一个只有一米左右的矮子走了过来,他的目光沉郁,看了段小涯一眼,然后才给提提行礼。提提挥手让他起身。麻姑道:“大鬼医,你不是一直说,需要阳人之气作为药引,才能治好族长的病吗?现在小易将军找到阳人了,是不是说……族长有救了?”大鬼医说道:“救不救得起还不知道,但有了药引,至少希望有多了几分。”麻姑道:“那你快点采集阳气。”大鬼医说道:“这个……只怕要牺牲一下族长。”提提说:“你要我怎么做?”大鬼医道:“需要和阳人……嘴对嘴,让他把阳气渡入你体内。”麻姑不由大怒:“大鬼医阁下,你莫非不知道本族的规矩吗?族长乃是千金之躯,岂容他人亵渎?”大鬼医道:“必须如此,族长才有的救,她体内有了阳气,我炼制的药才有功效。”提提道:“好!”几乎没有犹豫,这让麻姑和小易都很震惊。毕竟提提在精灵族的身份十分尊贵,而在冥界看来,阳人的身份是比较低微的,竟然要和他嘴对嘴,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不过相比性命,让人亲一下,似乎又微不足道了。麻姑望向提提:“族长,你考虑清楚了吗?”提提轻轻点头。麻姑吩咐:“所有人都退下!”毕竟提提身份尊贵,这种事不能让下属看见,否则对她的威信和圣洁会有所影响。于是包括大鬼医和小易,都躬身退下去,麻姑说道:“族长,有事叫我,奴婢就在门外守着。”说着自己也退出去了。屋里只剩段小涯和提提两人。提提似乎十分虚弱,平坦在床,平静地道:“开始吧。”段小涯抹了一把嘴唇,喵了个咪,冥界真是奇怪,竟然还有这种治病的方式。虽然妙僧的神识之中,也有一些治鬼病的方式,但涉及的比较少,而且治的都是人得了鬼病,至于鬼的病,段小涯除了以药王鼎的灵气给他们愈合伤口,治的并不多。不过这种治病的方式对他来说,可是相当占便宜的,越多越好。“那个……族长,冒犯了!”提提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出她内心的紧张。段小涯猴急地爬上床去,闻到提提身上散发的清香,不由心旷神怡,尼玛,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否则对不起自己的性别。不就是人工呼吸吗?段小涯在这一方面是专业的。捧住提提的面容,朝她嘴巴亲了过去,单薄的香唇,又柔又嫩,像是一枚樱桃似的光滑。提提微微睁开眼睛,伸手推她,但她手上没有什么力气,只有轻轻把头扭到一边,懊恼地道:“你要给我渡气,不是……不是亲我。”说着,她白皙的秀脸泛起一抹红晕,就如秋天的晚霞一般,明艳动人。“哦哦,明白!”段小涯有些尴尬,继续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提提微微张开嘴巴,段小涯不停地朝她嘴里吹气,但这种工作太没技术含量,他渐渐地开了小差,驾轻就熟地把舌头伸过去。“你……你……”提提吃惊地看着他,面红耳赤。段小涯又是一阵尴尬:“对不起,对不起,我习惯了!咱们继续。”捧着她的脑袋,又继续给她渡气。提提渐渐浑身燥热起来,心如鹿撞,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她也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亲密地处过,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阳人,让她心头乱成了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