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赵大夫可不能随随便便地跟其他女人有这样的交往……”裴同同的母亲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的亲娘啊,你还真把人家赵大夫当成你家女婿了?”裴同同有点哭笑不得地这样问母亲。“虽然赵大夫还不是我的女婿,但只要他跟裴伴伴圆过房了,我就得把他当女婿看待,就不能再允许他跟其他女人有亲密来往了……”母亲直接说出了这样的逻辑关系。“我的亲娘啊,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赵大夫跟什么女人好,那是人家的自由,咱们真是无权进行干涉呢……”裴同同赶紧这样修正母亲的想法。“假如在别的地方约好搞事情不让我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在咱家,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公开单独约会,妈妈绝对无法忍受……”母亲又这样强调说。“那你还想咋样呢?”裴同同再次被母亲的执拗给弄得无可奈何了似乎。“快,你快点过去叫赵大夫过来给裴伴伴治病,就说再不过来你妹妹就快不行了……”母亲居然出了这样一个招数。“妈,你咋老毛病又犯了呢!”裴同同真有点无话可说了……“什么叫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妈妈从来就没有毛病,你要是不过去叫赵大夫过来,那妈妈就自己亲自去叫他过来了……”母亲还是不依不饶……“妈呀,你咋这么胡搅蛮缠呢——算了,我还是什么都告诉妈妈吧……”裴同同心说,不说点邪乎的话估计妈妈真的逼迫自己把正在跟芳姐约会的赵无底给叫过来给裴伴伴治病了……“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妈妈的?”母亲似乎取得了阶段性胜利,这样逼迫女儿,终于要跟自己说些实话了。“其实芳姐跟赵大夫在书房不是普通的闲聊约会……”裴同同在心里琢磨着如何跟母亲说这件事儿才能让母亲打消这就叫他过来给妹妹看病的念头。“那是什么约会,难道是关在屋里就迫不及待地搞在一起了?”裴同同的母亲直接这样想象说。“哪有啊我的亲娘!”一听母亲直接就往这方面上猜测,裴同同真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了。“那他们俩单独在一起能搞些什么名堂呢?”母亲继续这样逼问道。“实话实说吧,赵大夫这次来白林市有一半的原因是冲芳姐来的……”裴同同这样回答说。“为啥冲她来的,难道赵大夫之前就跟她有不正当关系?”母亲再次这样邪恶地猜测说。“听我说完您在插话行不行!”裴同同简直受不了母亲这样的扭曲心理和性格了。“好好好,我不说话,我倒要听听赵大夫是冲什么来的……”母亲这才算是收敛了一些。“早在我跟芳姐一起开美容院的时候,就知道芳姐会一种特殊的医术,赵大夫从我这里偶然听说了,就央求我等什么时候来白林市的时候,约芳姐教他这种特殊的医术,经过我的沟通介绍,芳姐还就答应了,所以,这次来到白林市,他们俩就想找个地方直接切磋这样的特殊医术……”裴同同没说芳姐要教给赵无底的是“意念易容”而是说成了特殊医术,免得母亲胡乱猜忌。“赵大夫不已经是小神医了吗?咋还用跟那个芳姐学什么特殊医术呢?”母亲再次提出了这样的异议。“我的亲妈呀,你知道赵大夫今年多大吗?”裴同同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跟母亲解释了。“多大呀,我看他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啊……”母亲还真是看出了赵无底的大概年龄。“对呀,他才不到二十岁,也是刚刚才顿悟开窍,领悟了他神医爷爷的神奇医术。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也就一个月之前吧,他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乡下土郎中呢,也就是这一个来月,他才快速成长起来……“而每一步的成长,都是他虚心好学,兼收并蓄,博采众长才逐步成了今天这样神奇能力的,所以,一听说芳姐会某种特殊的医术,赵大夫就立即锁定了不放,这次终于见到芳姐了……“你说,人家俩人不得好好切磋一番呀,这样的时候,你说,让我咋去打扰他们俩吧,万一赵大夫跟芳姐学的特殊医术,对裴伴伴的康复有直接神奇作用的话,被我给中途打断了,回头埋怨起我来,我咋解释呢……”裴同同语重心长地这样掰开了跟母亲摆事实讲道理。“这样说来,算是我冤枉你的那个芳姐了……”母亲似乎这才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就是啊,妈妈别动不动就怀疑一切,现在咱家已经够好了,别对人家赵大夫做任何约束,咱家所有的好,都是人家赵大夫给的,必须尊重人家的自由,别去干涉人家的言行才是最好的回报,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的亲娘……”裴同同再次这样苦口婆心般地规劝说。“听懂了,妈妈不再多说一句话了……”母亲这才算彻底消气儿了……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算是说服了母亲,裴同同的悬着的心也才能算落了地,但心里也在担忧,芳姐第一次跟赵无底约会会是个什么表现,谁知道他们俩现在进展如何了呢?别像刚才自己在门外听到的那样,一点动静都没有,白白地浪费了自己为我们争取到的如此宝贵的美景良辰吧……而此刻,书房里的赵无底和芳姐俩人可能都是因为要跟对方说的话太多了,所以才无从说起,居然尴尬了两三分钟,才被芳姐给打破了:“听裴同同说,你很想学意念易容?”“是啊,我一听说您有这样的功夫,就立即央求裴同同求您教我,您也答应了,现在我们见面了,您可以教我了吧……”赵无底一听芳姐开门见山直接就提及了关于跟她学习意念易容的事儿,心情别提多兴奋了,立即这样恳求说。“听裴同同说,你已经是意到病除的小神医了,干嘛还要学这样的功夫呢?”芳姐没回答赵无底的问题,而是另起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尽管我现在成了小神医,但只要我听说谁有关于意念方面的功夫就都不会放过,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学到手,或许,这样才会让我意念治病的能力得到更加充分的发挥吧……”赵无底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复。“可是我现在已经将那个功夫疏离太久,完全没了那个能力了,所以,我还真是不敢说一定能教会你……”芳姐说的这些其实赵无底已经知道了。“那您有没有找到丧失这个功夫的原因呢?”赵无底从裴同同的嘴里早就得知芳姐现在已经没了那个功夫,但当时分析的原因有点羞于出口,所以,赵无底没法直接说出了来,就想让芳姐自己来说。“我也找过原因,但没发现我有自身有什么异常,后来是裴同同帮我分析了一阵,才发现,或许是我已经很久没跟异性在一起过,也许就出现了传说中的阴阳失衡,内分泌失调,导致我将已经学会的意念易容的功夫给丧失了吧……”芳姐这样解读说。“假如像您说的,阴阳失衡内分泌失调的话,那就算一种疾病了……”赵无底这样分析说。“是啊,我也知道这应该算作一种病了,但裴同同跟我说了你要跟我学意念易容功夫之后,我也试图寻找异性来帮我解了这个失衡状态,可是找了一阵,总觉得没有合适的,才跟裴同同说,我也不胡乱着什么不靠谱的野男人了,就等小神医到了白林市,让他来亲手帮我调理这阴阳失衡的状态吧——你是不是已经听裴同同说过我的意思了?”芳姐这样说明了情况。“听说了,她还说,您是不想把清净了很久的身子随便给了别的男人,特地留给我的,我当时听了很感动……”赵无底此刻有点脸红心跳——本来这话不该自己说出口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赶话就给说了出来……“就是啊,我听裴同同说你对女人如何如何有手段,能让女人好受到欲死欲仙之类的,我就心里痒得不行,哪里还能把身子给你以外的男人呢?何况,你为了拯救裴同同,顺带也将我给拯救了,这样的恩情无以回报,也只能用我这个还算清白的身子来犒赏你了……”芳姐一听对方直接说了这个话题,也就没什么好矜持的了,也跟着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谈不上犒赏和感恩,咱们都算是互惠互利吧,我帮了你们,你们也帮了我,这样算是扯平了吧……”赵无底却这样谦逊地说。“可是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教不了你想要的那个意念易容的功夫啊……”芳姐不无遗憾地这样说。“关于意念易容功夫的秘诀您还记得吧?”赵无底似乎要另辟蹊径的意思。“当然记得呀……”芳姐没懂他什么意思,就直接这样回答说。“那您直接告诉我,我自己演练一番是不是就能学会了呢?”赵无底异想天开地这样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