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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俯头,在妻子额头轻轻一吻,道:“你现在只是对我愧疚和感激,才会有这想法。那不是我希望的,我深爱的姜楚然,是一个自信从容和充满魅力的女人,不需要因为内疚和感激,来向别人屈服。”
姜楚然怔怔地看着他。
向天等了几秒,奇道:“这个时候,你不是该感动到回吻我,然后我再强势把你抱进屋子吗?”
姜楚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白他一眼:“为了让我缓和下来,开这么笨拙的玩笑,真不知道你那些手下,知不知道他们心里顶天立地的上司,也会有这么俗人的一面。”
向天哈哈一笑,道:“我会离开这里几天,以后你爸在姜家做主,该没人再敢乱来。”
姜楚然一震道:“离开?等等,我爸做主?”
向天轻轻拍拍她脸颊,道:“放心吧!我只是去处理件小事,很快就回来。至于你爸的事,你问他就清楚。”
顿了顿,又道:“他会知道,该如何处理你大伯一家人。”
姜楚然一颤,但这次没再说什么。
她向向天提出的要求,已经够多了。
等向天离开后,她才低低地道:“笨蛋!”
这才转身,回了卧室。
向天啊向天,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明白女孩子的心思呢?
第二天,姜亭义正式接手了姜家的事务。
将姜亭正、谢蓉和姜云兮,均从姜家族谱中剔除,赶出姜家。
以他自己的意愿,实不想这么做。
刚一拿到大权,就将自己亲大哥逐走,必会惹人非议。
但是,他更清楚,要给向天一个交待,这是必须的。
向天已经放过三人不杀,放过姜家不处理,这样的处置,已是最低限度。
整个姜家,没人为姜亭正一家三口求情。
下毒之事,彻底触怒全族!
姜亭正夫妻,带着睡醒后完全恢复过来的姜云兮,黯然离开姜家。
看着姜宅的大门,无边悔意,席卷而来。
姜亭义并没有拿走他们的钱。
凭现在的储蓄,他们一家三口,也足以好好活过这辈子。
可是,想要再过上过去那种富贵荣华和受人崇敬的人生活,已再不可能。
他们,现在只是普通人。
再非豪门之人!
按照规矩,姜家会发一份只限本地豪门知道的照会,通知他们三人已被驱逐。
在北都,他们可以说再难立足。
同一时间,向天已经坐着专机,到了苏浙省。
在省会苏江市的军用机场,下了飞机。
从北都到苏江,横跨千里之距。
从偏北的地域,贸然到了东域,气候上的变化清晰可感。
虽然,这边不如南疆那边那么气候温和。
但在北都,仍是棉衣羽绒服的时候,在这边,已经开始着上春装。
这次到苏江,他并没有带上朱雀。
只在身边,带着程放。
不久之后,向天便要处理未来之子。
朱雀现在要去做准备工作,只等向天处理完苏江的事,便可出发。
原本预定,和厉寻风的三天之约。
因为姜云兮闹出的乱子,耽搁了好几天。
现在终有时间,可以腾出手,顺手把厉寻风处理了。
坐着程放开的车进了城,沿途可以看到,不少妹子已经换上薄衫短裙,春意然然。
车子到了市中心,直奔厉家所在的长宁街。
还隔着两条街,就能看到那座在厉家中心处的私家观星塔。
高达五十四米,一枝独秀般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