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宝公子又开始捻酸,愤然挥手去赶蝶。
温度太低,那只吃豆腐的蝴蝶飞不远,只停到帛锦腰际。
继续吃豆腐。
宝公子发怒了,打了一个嗝,水嗝。
蝴蝶没动,帛锦动了,掀起眼皮,淡淡往他身上一瞥。
“侯爷,我来了。”宝光璀璨的笑容,袭进紫眸里。
吸了素然的帛锦,满眸布着□□,优雅清闲的浅笑,人缓缓地欺近,然后——
舌点开阮宝玉的嘴,深深吮吸,勾缠他舌头,挑弄他的牙根,口无遮拦。
紧接着,是手无遮拦。
指尖顺着宝公子的脊背,慢慢地往下探。
落在帛锦腰际上的蝴蝶感觉到危机,微微震翅,却飞不起来。
屋内越来越燥热。
宝公子的分身,已经傲气十足地顶立。人一激动,肚子咕噜噜一声爆响。
帛锦停下,斜斜地靠着床柱看着他笑。
“我回来的路上,买了本龙阳春宫图鉴,侯爷想看不?”
“不想。” 帛锦半阖眸,真的意兴阑珊。
“好!我们自己演!”宝公子豁出去了,脱衣服扑上去,抱住帛锦,牢牢抱住。
※※※※※※ 9月 6日 更新 ※※※※※※※※
帛锦姿态优雅地一让,阮宝玉扑了个空,头埋进床褥里。
宝公子不甘,对这帛锦的嘴就亲,速度狂飚。
帛锦挑起一边的眉,静静地笑着。
动作忒大,几上的琴弦又莫名地松了一根。
其上的蝴蝶,凝了几分暖气,勉勉强强地飞了起来。
这蝶多少沾了紫烛的香,宝公子吸入,虽然无大碍,身心多少有点飘飘然。
“侯爷笑得真好看!”他捧着帛锦的脸,学猫撒娇的模样,来回地蹭。
以下和谐
宝公子再次睁开眼皮,日头已经朝西。花痴少卿睁开第一眼,就认枕边人。
可惜枕边无人。
也是,猪那么晚才窝床呢。
于是,自封为猪,还浑然不觉的宝公子,兴致勃勃地穿好衫子,颤颤地下了床。
身后那只小眼,刺麻麻地疼,他撇着外八步,美滋滋地出了密室,见了管家就问侯爷的行踪。
“侯爷用过午饭,就访萧少保去了。”
“哦。”对于萧彻,阮少卿毕竟气弱了几分,还好对方没有万念俱灰,寻死觅活。实在不该深想这件不愉快的事,他只好抬头换着角度,欣赏太阳。
夕阳独好,就是近黄昏。日染云霞,红中镶紫。
这让他想起帛锦,越想心越动。
此只摸着文人边角的阮宝玉,灵感大发,负手托着自己的臀部,又溜回了密室。
找出文房四宝,左手落笔,挥洒丹青。
画到一半,他又感觉嗓子奇渴,便出门找水喝。
喝饱了,端着肚子,又去回去画。没过多久,又渴了,他根本忍不住,只好奔出去再找水喝。
“你这来来往往,是做什么?”帛锦回来了。
“侯爷,我口太渴,可手不方便,想提壶,去房里都不能,所以只有来回跑。”
“你不会吩咐下人?”
“噢。我一时忘记了。”宝公子喜不自胜地挠头,甩着细汗,来拉帛锦“侯爷,快去看我画的画。”
画是不错,笔锋虽艰涩,一眼就能看出用力非常不当,却画得声色风流,墨韵很到位。
帛锦尽量让自己处乱不惊,指着宣纸挺平和地问:“这是画什么?”
“你和我。”
“在做什么?”
“昨夜做的事呀。”宝公子精神抖擞,“以后我们只要一起快活,我都会画下来。嗯……还得配上几句诗。”
“收起来。”帛锦万分祥和的笑容出现了,眼神却隐着不善。
“攒多了,就缝订成册。一本又一本!”阮宝玉乐陶陶地冥思,“当然现在,我是画得不怎么好,可我今日心里只要想着侯爷,左手就变得听话了许多。我相信多加时日,勤奋练习,一定能和右手同样灵活的。”
“哦。”帛锦本来想制止他说下去,听到他说到左手,想起他的手伤,也没多说。应了宝公子后,才感到不对劲。那个勤奋练习的前提,不就是他们要一同滚地、勤奋快活吗?
想到这层,帛锦脸稍稍有点红:“先收拾好!吃饭去了。”
“好好好!”出了门,宝公子撒娇,“侯爷,我画得如此辛苦,需要奖赏。”
“那,我让你抱抱,好了。”勉为其难的音调。如果这话是侯爷说的,那阮宝玉,绝对会怒放的;而事实上,宝公子真格是——怒了!
说话的那位,烟蓝色的长袍染着风尘,散着长发随晚风拂逸,巧妙地遮住耳朵。
上半脸带银色狐脸面具,露出一对细长眸子,嘴角含笑,却只翘一边,狐狸模样俏尖的下巴。
阮少卿卷起袖子,骂道:“段子明,你个死狐狸!”
“少卿大人,先付钱吧。”段子明文绉绉地摊开一张纸,白纸黑字,“不多,白银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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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vs狐,你压哪只?(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