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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平川这时仔细查看信封,果然是从那个部队里发出来的,这让他十分诧异——前天刚接到对方的信,咋这么快就又来信了呢?
张大妈已经凑到了跟前,瞥一眼信封后,便道了一声:“凯子对晓梅真是关心呀,如果让他知道晓梅出了意外,还不得急死呀。”
马平川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赶紧向她赔笑道:“您放心吧,晓梅是不会让他担心的。”
“嗯,这我相信,晓梅是一个多么懂事的姑娘呀。”
当张大妈打开刘家的房门后,就协助马平川把郝晓梅平时用过的生活用品逐一装入一个网兜里。
“小马,你看还缺啥不?”
马平川仔细一盘点,便点点头:“嗯,应该差不多了,假如不够,我会给她买新的。”
“那好,我今天就不去了,等过两天再去探望晓梅。”
“好呀,我先替晓梅谢谢您了。”
“哈哈,我和凯子家的关系,还用你谢我吗?”
马平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张大妈锁好房门后,便向她一伸手:“请您老把钥匙交给我保存好了。”
“你来保管?”
马平川的神色很自然:“是呀,晓梅已经把这个家交给我照看了。有了钥匙,我平时出入才方便呀。”
张大妈并没有计较,把钥匙往前一递:“那好,你就替晓梅收着吧。”
马平川一只手提着装满生活用品的网兜,便用另一只手接过她手里的门钥匙,顺势放入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他俩一同走出了胡同,当张大妈看到马平川登上一辆崭新的小桥车时,心里不禁唏嘘——真不愧是一个老板,都有私家车了。
在那个年代,私家车绝对算是最奢侈的财富。
马平川不忘跟张大妈道个别,便启动汽车直接奔向了医院——
当他把汽车停靠在医院门口时,并没有着急下车,而是经过一番沉思,对张大妈之前的话产生了某种忧虑,经过一阵思考,便信手拾起了放在操作台上的那封信。
他先警觉地扫一眼车外的情况,一看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便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拆开了信封。
当他铺开信纸一看,脑袋便嗡的一声。
原来,刘成凯的这封信完全是对上封信不冷不热的内容的否定,并含蓄地讲明自己所谓的女朋友只是一个掩饰而已。如今等对方的态度了。
马平川拿信的手有些颤抖了,还没等把信读完,就失手让信纸从手心里滑落。
他顾不上去拾起那张信纸,而是充满迷茫地呆望前方,其实他什么也没看到,因为大脑里完全是一片浆糊,已经容纳不了通过眼球射入的影像了。
怎么办?难道让晓梅知道信的内容吗?
他对这样的想法不寒而栗,郝晓梅还没有放开这个房东,而且又是那么聪慧,肯定能读出对方并没有女朋友,假如是那样的话,会意味着什么?
马平川浑身有些颤抖,觉得自己之前一切努力恐怕会因为这封信而同统统付诸东流。
难道就该甘心吗?
马平川眉宇间透出一丝的坚毅——自己决不能放弃!
他随即一想,既然鬼使神差地让他获得这封信,那就是上天冥冥之中把命运的主导权交到他的手里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一个能感化晓梅的机会,那就不能辜负上天的美意!
当马平川想到这些,眉宇间又露出一丝的阴险,立即向下探出手,用手指尖夹起那张信纸,把它撕个粉碎!
他怀着一种不肯告人的心态撕碎那张信纸之后,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内心不禁一颤——这件事能纸里包住火吗?
他已经顾及不上这些问题了,能隐瞒多久就多久,更重要的是自己要尽快征服心仪女孩的那颗芳心,最好让生米煮成熟饭···
当他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颤,气得连扇自己两记耳光——人家姑娘是那么的单纯,岂容自己龌龊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