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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幽幽一叹,说道:“你吵得我一夜没睡好,这会儿好歹您醒了,我可要补一觉。”
“胡说什么,本少爷睡觉一向安稳,怎么会吵到你?快起来把少爷我的衣服拿来。”
锦瑟撇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那一双手就不能动一动啊?大家都是一样的人,都有一双胳膊一双脚,一个脑袋一张嘴,少爷你整天的奴役别人心里很舒服么?”
叶逸风失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丫头,服侍我是天经地义的。难不成你这丫头还要少爷我服侍你不成?不对——少爷我昨晚已经为你捏脚了,你这死丫头……真是气死我了。”叶逸风恨恨的咬着牙,抬手在锦瑟的脸蛋儿上捏了一把,转身下床去了。
锦瑟抬手摸摸被他捏过的脸,咧嘴暗骂:“又捏我,诅咒你待会儿出门就遇到燕子拉屎,正好拉到你脑门上,哼!”
叶逸风自己从衣橱里随便拿了一身雨过天晴色的丝绸长衫穿上,一边系着腰里的同色丝绦一边问道:“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对了,昨晚你叫虎子他们把那个该死的奴才给扔到哪里去了?今天早晨她该不会就能回来吧?我可告诉你,昨晚夫人说了,今儿要设宴给本少爷接风。待会儿你可要服侍本少爷一起过去呢。你可想好了,若是见到那丫头该怎么说。”
锦瑟一怔,忙又从床上爬起来,急匆匆的趿上鞋子往外走,一边焦急地说道:“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给忘了呢!都是你害的……”
锦瑟想着,木香那个自大的丫头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应该是回来找碴。可是木香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失望,她根本没有回来找锦瑟算账,而是选择直接去龚夫人哪里告状去了。
一大清早,龚夫人刚刚起床正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看着身后的丫头连翘给她梳头,便听见门帘一响,有人哭着进来了。本来昨晚叶敬淳没留下来睡觉她心情就不怎么好,一大早的又有人哭着进来实在是晦气,于是便把手中的胭脂盒子重重的一放,冷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莫非活腻了不成?”
木香哭着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龚夫人的腿求道:“求夫人给奴婢做主……奴婢被那几个狗奴才给欺负的不能活了……呜呜……奴婢真是没用,那小丫头仗着风少爷疼她,居然把奴婢打晕了扔出去了,呜呜……夫人,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龚夫人被木香又哭又闹,摇的头晕脑胀的,她说的话也听不十分明白,于是皱着眉头吩咐连翘:“你们先把她扶起来,下去问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再来回我。让她这样闹下去,我这头都要炸了。”
连翘答应一声,和另一个丫头葛花一起把木香拉起来,交给两个小丫头搀扶出去。
木香依然回头来哭着向龚夫人喊着:“夫人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啊……”
龚夫人抬起手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叹道:“怎么回事儿这是?一大早的就不叫人清净。木香这丫头素来懂事儿,今儿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了?”说着,龚夫人又吩咐连翘:“让宋瑞家的去瞧瞧,问明白了来回我。”
连翘答应着出去吩咐人,不一会儿又回来给龚夫人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