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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点头起身,转过桌子去扶着叶逸风慢慢的起身,临走时他还不忘跟锦云开客气的道:“逸风是赔了,锦先生见谅。”然后,便明目张胆的把自己一半的体重都压在锦瑟的身上。珍珠见锦瑟扶着大少爷往里面走很是吃力的样子,便忍不住想过来帮忙,却被叶逸风暗暗地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事实上,腹黑如叶逸风,从昨晚的高热开始便已经反攻了。高热是真的,任凭是谁掉进水里,上来后又吹了一路的冷风,爬到鼓楼上去再继续加深一下,恐怕都逃不过发高烧的命运。
只是叶逸风小时候经历过一次死难之劫后,便很珍重自己的生命。
他要好好地活着,想办法把那些害过他和他娘的人都送到地狱里去。就决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出问题。否则你命都没了,还拿什么跟人家斗呢?
所以他在梁州的十年来,除了研究医书熟悉各种草药之外,每天还坚持练习一些强身健体之功。比如道家的一些修身养性的心法,剑法,拳法。他不求像蓝苍云那样可以把武道修习到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但用来强健自己的体魄还是很有用的。
而且他自从结识了曾洪寿之后,还在他那里得到了一套名曰《道家十二段锦》的修炼心法,每日清晨必联系一边,以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所以这点高烧对他来说,绝不至于有什么大的险情。这也是昨晚那个老大夫在给他诊脉之后说出那些话的原因。
昨晚喝了那些汤药之后,他发了汗,头脑便已经十分清晰了。只是想想那死丫头搂着那个锦云开的手臂,靠着他的肩膀撒娇的笑,他便觉得肋下有一股气流横冲直撞,冲的他心口都疼。于是才一次一次的把锦瑟从梦中弄醒,最后干脆把她控在怀里,让她也享受了一下大汗淋漓的滋味。
你们父女俩合起伙儿来气我是不是?那本少爷也绝不会让你们两个如意。哼……
锦瑟扶着叶逸风进了卧室慢慢的躺在床上时,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上的重负不在,锦瑟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委顿下去的叶逸风,关切的问道:“要不再叫那个大夫来瞧瞧?你自己不也懂医术么,你的药方想来管用,何不开一剂药方,我叫丫头们去煎了来,喝下去就好了。”
叶逸风躺在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不愿喝那些苦药汁子么?”
锦瑟差异的笑起来,把帐子放下了一半后坐在床边,问道:“你不是男人么?也怕喝药?”
叶逸风微怒的瞥了她一眼,抬手拉了她的手指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给我揉揉!”
锦瑟这会儿心情特好,倒也不逆着他,一边给他揉着脑袋一边追问:“问你话呢,你们男人不是很勇敢吗?难道也怕喝药?”
叶逸风哀叹:“男人不是人啊?不知道酸甜苦辣吗?谁那么犯贱喜欢喝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