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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昭当时就乐开了花,偷偷的把她拉到一旁低声埋怨:“你早说要带我回家见岳父,我今儿少喝点酒啊。”
玉花穗抬手戳戳他的胸膛,低声骂道:“你少臭美了,今儿我回去,你充其量也只能是个护卫。父亲若问,我会说你是叶大少爷派了送我回去的家丁,绝不告诉他你就是那个该死的杜玉昭。”
杜玉昭趁着酒意又把她拉进怀里,使劲的往自己的胸口揉了两把,低声笑道:“你不说,我自己说。难道我没长着嘴啊?”
旁边还有锦瑟正扶着叶逸风站在冷风里,六王爷已经上了马车,车夫牵着马还在等。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动脚,玉花穗已经羞怒至极,张口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趁着他痛呼失声的时候推开他,转身跑去了自己的马车跟前,扶着玉弦的手飞快的上了马车。
锦瑟和叶逸风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同六王爷说着客气话,二人并肩站在锦园的门口看着六王爷和玉花穗各自坐着马车,杜玉昭骑在马上从前头引路,带着七八个家丁旖旎离去。
寒风呼啸,叶逸风的身上却有着无限的热量,他抬手揽住锦瑟的肩膀,把自己的狐裘大氅裹住了她的半个身子,欣慰的叹道:“瑟瑟,这回我总算是放心了。”
锦瑟轻笑:“原来你之前一直不放心啊?”
就连镇静自若的冰山公子也会有不放心的时候,原来爱情的国度里真的都是忐忑不安的。
看着马车渐渐地没了踪影,叶逸风揽着她的肩膀转身回去,一路走着,他把一半的体重都压在锦瑟的肩上,并轻轻地叹息着:“瑟瑟,你说我们是把成婚的日子定在年前好呢还是年后好?”
锦瑟听了这话立刻七手八脚的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去:“你少胡说八道的。王爷不过是说要保媒,我父亲还没答应呢,再说,我还不到十四岁啊,你就猴急的想要成婚了?你不怕……”
叶逸风被锦瑟推开去,原地晃了两下把旁边服侍的丫头们吓得忙往前搀扶的时候,他又准确无误的倒在锦瑟的身上,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声叹道:“你还那么小,而我就要老了,怎么办呢……你就不能迁就一下,非要等我老了才肯嫁给我么?”
旁边的丫头一个个儿捂着嘴巴偷偷的笑,锦瑟的脸又红又烫,只低声啐道:“喝醉了就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终于趔趄着脚步把一个喝醉了的大男人给弄进了屋子里去,看着他往暖榻上一歪,锦瑟抬手捏了捏酸痛的肩膀长长的出了口气,叹道:“看来我还得多多吃饭好好长高才行,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