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有朝廷的封号的女人也比没有任何功名的男人地位高,所以在镇南侯府里除了叶敬淳这个侯爷之外,龚夫人也算是第二大了。
叶逸贤忙过去扶着龚夫人去叶敬淳跟前,龚夫人微微福身,轻声叫了一句:“侯爷。”
叶敬淳点点头,看了看自己旁边刚刚叶敬源坐的椅子,嗯了一声,没有在说话。龚夫人则站起身来,走到刚刚叶敬源坐过的椅子跟前,微微皱眉。旁边连翘带着两个小丫头上来,另外又铺了一层坐垫,龚夫人才慢慢地坐上去。
坐下之后,龚夫人慢慢地往椅背上一靠,接过丫头们递上的茶来,有条不紊的吹了吹,喝了半口之后方淡淡的笑着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在外边听着好热闹。”
叶敬浚立刻直起头来说道:“我们原是听说咱们家运年货的船被麟州给扣了,昨儿才到了京城,心里都十分着急过来打听一下呢,却恍惚听说二老爷私下做主把半船的绸缎绫罗都私下送了人。所以才问问是怎么回事儿。不想二老爷却发脾气,说我们无视家规,正在这里教训我等呢。”
叶敬源回头来眯起眼睛看着叶敬浚,淡淡的说道:“老三你少胡说八道,我何时说过这话?当着大哥的面,你这张嘴也敢这么翻来覆去的胡说?”
叶敬浚有了底气,说话也硬朗了,脖子一梗,瞪着叶敬源说道:“我胡说?且不说这几年外头的帐咱们都没仔细的查过,就说咱们这三船年货,那都是运到京城来给各王府的年礼,还有打发宫里娘娘用的东西。你一句话就私自做主拿一万多两银子的绸缎送人,你也忒大方了吧?”
叶敬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倒不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是被叶敬浚这样的小人当众指责,本身就是他受不了的耻辱。
于是他愤然转身指着叶敬浚说道:“我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这些年我为了家里的生意兢兢业业,从没藏过什么私心。你们这些人整天闲在家里吃茶聊天,逛街遛鸟的,年终还分白花花的银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叶敬浚好不想让的冷笑:“你若是做的清清白白的,我们谁也不敢指责你。你掌管家里的生意这么多年了,每年手上不都过上千万的银子?我们谁说过什么了?物不平则鸣。你做得不对,我们就得指出来。”
叶敬源被这几句话给激到了气头上,握拳在手边的高几上擂了一拳,说道:“好。那今儿就当着侯爷和大太太的面,我们把家里的账目掰扯清楚!”
“好了!”龚夫人略高的声音把还要再说什么的叶敬浚给压制下去,“既然二老爷说今儿要把账目掰扯一下,那就请二老爷把外边的总账房给叫进来吧。正好今儿大家都在,也省的一个个的去请了。年底了,把咱们这账目说道说道,也该准备过年的事情了。”
这下轮到叶敬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