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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淳披着一袭长长地黑色织锦斗篷,黑貂风毛细腻而柔软的在烛光下映出一层油亮的光色,叶逸风一见之下心中突地一怔。待他徐徐转身看过来时,才忙上前去行礼,疑惑的问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叶敬淳看了叶逸风一眼,嘴角轻轻一扯,说道:“我来看看你。”
叶逸风忙又躬身道:“父亲这话,儿子不敢当。”
叶敬淳没再说什么,只回头看了一眼他的两名护卫,那二人便微微点头转身出去。叶逸风见状,也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服侍的几个丫头,众人也都齐福身,鱼贯而出。
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时,叶敬淳也不等叶逸风说什么,只转身在上位坐下,抬手扶在旁边的红木桌面上轻轻的扣了两下,说道:“你也坐吧。我今儿来是有事儿找你。”
叶逸风听说叶敬淳有事儿,便在他下手坐了,静静地不说话,只听自己的父亲说。
叶敬淳却不急着说话,只借着烛光仔细的看着他。
叶逸风被叶敬淳这样不紧不慢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叶敬淳不说话,他便安静的坐着等。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烛影摇晃,父子二人相对无声。屋子中间的错金铜铸大鼎里上缕缕轻烟袅袅的飘散开来,带着瑞脑香微微的苦味渐渐的堙没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叶敬淳终于轻笑一声,说道:“你倒是沉得住气。”
叶逸风也轻笑:“父亲说有话吩咐,儿子自然是洗耳恭听。”
叶敬淳敛了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性子,倒是像你娘了。”
这是叶逸风第一次从父亲的嘴里听到他提及自己的娘亲。就算当年父亲送自己去梁州的时候,也只是把他带到一座孤坟前,吩咐他磕了三个头。连那坟里埋的是谁都没说。
今晚他忽然提到这话,叶逸风不由得心中生出一种警觉来。
看着儿子怔怔的回视着自己,叶敬淳一向都冷漠凌厉的脸上却也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过去的事情,太多,太复杂。若是一一跟你说清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今日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一句话——镇南侯府,你想不想要?”
叶逸风也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