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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微微点头叹道:“梅花雪我也尝过,这茶本就是府中的越州寒茶,为什么锦瑟姑娘冲出来的茶就是与我们往日吃的味道不同呢?”
锦瑟轻笑道:“这茶嘛,一是茶叶,二是水,三么,就是温度。若这三样都没有什么区别的话,那么唯一的变数就是品茶人的心境了。”
楚正阳拍手笑道:“妙!姑娘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不愧是锦先生的女儿。”
锦瑟微笑低头:“公子过讲了。公子博学多才,锦瑟在公子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楚正阳摇头道:“哪里哪里,我所知所学,不见得比你多啊。”
锦云开忙笑道:“公子可别这样说,倒是折杀了这丫头。”
楚正阳又说些客气话,一时间三人转来转去的打官腔,锦瑟心里有事儿,便有那么几分的不耐烦。楚正阳喝了几杯茶后,因发现锦瑟的话越来越少,因笑道:“我还有点事儿要先出去一下。锦姑娘今儿好不容易来我们王府一趟,就用了午饭再走。”
锦瑟忙站起来,客气的说道:“这就不必麻烦了,我跟父亲说几句话就走。”
楚正阳忙道:“这就见外了。前些日子母妃还跟我提及你,说你通情达理,又满腹才学。她满心里疼你,无奈碍于镇南侯府却不好表现得太过了。今儿你既然来了,母妃少不得要设宴招待的。姑娘还是要给我们一个面子的吧。”
锦瑟忙道不敢,锦云开便替她答应下来。
楚正阳走后,锦云开便拉着锦瑟去了一旁的暖榻上,锦瑟吩咐珍珠把小炕桌上的棋子棋盘撤下去,锦云开又吩咐楚王府派来服侍的四个小丫头都遣到外面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的时候,锦瑟便下了暖榻跑去锦云开那边坐下,挽着他的胳膊腻在他怀里撒娇:“爹地啊,我们有两个多月没见了吧?”
“死丫头,我看你心眼儿里只有叶逸风那个混蛋,把你老爹我都放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们上次是从六王爷的寿宴上见过的,这一别已经一月多,可也没有两个多月啊!你连这个都记不清楚,还好意思叫我爹地啊?”
锦瑟咯咯笑道:“爹地啊,你好像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跟女儿的男朋友争风吃醋起来了?”
锦云开嗤之以鼻:“呸!我跟那混小子吃醋?你也太抬举他了。”
“那你这是干什么呢,一脸的酸溜溜的样子。”锦瑟说着便抬手去刮锦云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