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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来人!来人啊!”叶敬浚握着脸嗷嗷的叫着,在屋子里左右转圈儿,急的漫天通红。
叶敬源面色铁青的站起来,走到屋门口对着欧阳铄抱拳拱手,轻声叹道:“家门不幸,除了这些不要脸面的族人,叶敬源真是惭愧。还请欧阳公子看在我们家大少爷的面上,别跟这些蠢材一般见识才好。”
欧阳铄只是要教训叶敬浚罢了,对于叶敬源他还是由衷的敬佩的。于是忙拱手还礼,微微笑道:“二老爷言重了。我也是个急性子,刚刚一时生气便忘乎所以,出手打人也实在是无心之举,还请二老爷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不要生气才好。”
叶敬源早就恨着叶敬浚恨得牙根儿痒痒。这些人里面,就属他跟叶敬源算是堂兄弟,二人的父亲是亲兄弟,要比其他人从血缘上更亲近些,可也就是他们父子闹的厉害,变着花样的撺掇众人,可谓是上蹿下跳,可恶至极。可叶敬源又碍于家族的脸面,不好拿他怎么样。刚刚欧阳铄甩了他两记耳光,叶敬源的心里也忽然痛快了许多,好像那两记耳光是他亲手煽的一样。
这会儿又听欧阳铄说的十分谦虚,心里越发的痛快,忙道:“哪里哪里。这些人实在是不顾脸面,连礼义廉耻都忘了,很该好好地教训教训的。”说着,他便转身对着外边叫了一声:“来人!”
刚刚叶敬浚叫人的时候,外边没有一个人进来,这会儿叶敬源一声令下,呼啦一下进来四个青壮家丁,齐刷刷的站在门口躬身施礼,朗声道:“奴才在!”
叶敬源指了指叶敬浚父子,冷声说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拖出去。”
四个家丁便分别走到叶敬浚父子跟前,两个人拖一个,把他们两个人往门外拖。
叶敬浚便扯开嗓子大叫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叶敬源,手足相残你也太早了些吧?大家都是叶氏子孙,你就不怕祖宗在天之灵看见你对自家兄弟这样心狠,怪罪你嘛?你将来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放手!你们这些混蛋!狗奴才!敢动你三爷一根手指头,咱们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混蛋!放手……放手,混蛋!”
家丁却不理论,只把又叫又闹的叶敬浚连拉带拽的拖了出去。
屋子里其他的族人有十分气愤的,但却不敢轻易地冲动。大家想要的银子还没有拿到手,总归是钱在别人的手里攥着,自己心里不踏实的缘故,况且叶敬浚这个人平日里为人也着实不怎么样,再加上欧阳铄刚才说打人就打人,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而叶敬源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打了人还冲着他说软话,他们便知道这位青年公子的厉害了,此时生气归生气,却没有一个人肯为叶敬浚出头的。
叶敬浚父子俩被撮了出去,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叶敬源拱手请欧阳铄里面落座,又叫丫头奉了香茶,方捻着胡子微微笑道:“敢问四少爷,是逸风打发四少爷过来帮着我们父子主持大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