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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淳冷哼:“那要看你这一五一十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了。”
宋瑞家的惨笑一声,不敢再辩驳什么,只道:“侯爷要知道什么,请只管问吧。”
叶敬淳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手猛然攥成拳头,抬手砰地一声敲在桌面上,那张原本好好地木桌便晃了晃,哗啦一声被挤碎了一角,桌子腿儿一下子段成几截,桌子歪了歪,却依然没有倒下。
宋瑞家的和几个丫头吓得立刻保住了头缩着身子往后躲,等没了动静才放开了双手,魂飞魄散的看着地上的碎木屑,失声求饶。
龚太医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毕竟叶敬淳是一员武将,此时关起门来动手,恐怕屋子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够他划拉的,于是他想先声夺人,上前怒道:“叶敬淳!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样子,分明是屈打成招,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叶敬淳冷冷的瞪过去,反问:“你看见我对她们动一根手指头了吗?什么是屈打成招,龚太医你要想想清楚在说话。”
“你!”龚太医花白的胡子又翘起来,却指着叶敬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叶敬淳却不理他,只看向宋瑞家的,冷声喝道:“说!”
宋瑞家的哪里还敢再多问,只战战兢兢地从头说起:“奴才随太太一起到的镇南侯府,第一年里,奴才兢兢业业恪守本分,并没有做对不起侯爷的事情,也未敢伤害过镇南侯府的一丝利益……”
叶敬淳鹰隼一样的双眸微微虚起,冷声道:“你直接说,逸风的娘是怎么死的。”
宋瑞家的身子一僵,立刻低下头去,刚一迟疑,叶敬淳便冷声喝道:“你是想尝尝刑部大牢里那些刑具的滋味么?”
宋瑞家的忙道:“不不……奴才说,柳姨娘的事情不是奴才办的,但奴才也知道其中的一点内情。是太太叫人从外边弄了断肠散来掺进了蒸发糕的水里,大少爷周岁宴上,柳姨娘替大少爷吃了一块发糕,到了晚上便暴病身亡了……”
叶敬淳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刺痛,居然是把毒放在了发糕里。如此说来,这阴毒的女人想要毒死的并不只是柳氏而是她们母子二人。万幸的是叶逸风那天哭闹不止,什么都不肯吃,所以才躲过了一劫。
之前叶敬淳也怀疑过是龚氏下了毒,可是当时龚氏抱着逸风哭的满脸是泪,一口一个可怜的孩子。全然是一副慈母的模样,叶敬淳心痛之下,根本没来得及去怀疑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