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点了点头，说道；“古时破窍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用元气破窍，而另外一种是用丹师调配的灵液破窍。”

“武者利用功法调动的元气相较温和一些，如同钉子入木，一点点破开，直至完全开窍，而灵液药力极为迅猛霸道，各种灵草的纯粹药性混合在一起，如夯实的巨锤轰击你的神窍，是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古老的方法极为痛苦还不安全，现在早就没人用了，但对于堵塞在你神窍之内的天垢，灵液破窍，是最好的方法。”

“至于能否接受，还是看你的决定。”

江焕呵呵一笑，坚毅的说道；“宁可修武路中死，不做苟且偷生人，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就用灵液重新破窍，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张老欣慰的说道；“不急，今天你先回去打点行囊包裹，明日一早便过来，以后就住在我这，方便修炼。”

江焕点头答应，但心中还是有些疑问。

“张老，这无极殿天资卓越者大有人在，你为何偏偏看中了我呢？”

老头呵呵一笑；“在你眼中的天资卓越之辈，在我这其实跟你一样废物，但你的心性却胜出他们一筹。”

“武者看中锻体，修气，其实……”

“其实更重心性！”江焕接茬说道。

张老有些诧异；“你知道？”

江焕挠挠头；“我爹跟我说过。”

“嘿！姬衡这小子倒是什么都教。”……

当天，江焕离开无极殿，赶回家中。

张老独自坐在院中，望着远方，喃喃道；“中州何其远，天下何其远，那年却在眼前，像！太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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