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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望星斗璀璨的天空,江振峰有些柔情的说着;“孩儿他娘活着的时候就跟我说,功成身退,不在乎如何功成,而是怎样身退,保一家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年轻的时候只想着建功立业,认为举国安危才是头等首位,要是那时能想明白这些,那至于像现在这样将全家于危难之地。”
南叔站在江振峰身旁,说道;“元帅放心,南无命这条命就是元帅救的,定然会拼死保住少爷的。”
江振峰笑着说道;“老兄弟啊,你我本为结拜兄弟,更是当年并肩征战多年的老战友,要是当年你答应先帝的封赏,现在这官衔估计可不比我低,别老是元帅元帅的叫着,听着别扭,你要是再跟我这么见外,我可就生气了,你是晓得我生起气来是什么样的。”
南无命抬头看着江振峰,仍是不改慈悲面孔,说道;“知道!俯尸无数,血染千里嘛!”
“要说当官,我还真没兴趣,不如现在这样,每天浇浇花喂喂鱼,开心的很。”
江振峰闻言,哈哈大笑,笑声中竟隐约有着些许的悲伤。
要是江焕在场,必然要惊掉下巴,打自己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这么笑过。
而此时的江焕,一边走着,一边仍是琢磨着这“势”到底是什么,走着走着,突然间肚子传来一阵“咕……咕……”的响声,这才记起来自己还没吃饭呢。
可是一想,都这个时辰了,厨子估计都睡下了,自己总不能挨个扯着耳朵叫他们起来做饭吧,也不能半夜学鸡叫让他们起床干活。
因为父亲江振峰本就是普通人家出身,后来参军打仗才得以而今的地位,所以自幼父亲对江焕哥仨的教育都是极其严厉,绝不能做仗势欺人之事,即便是对待家里的仆从院工也一样,就是父亲对待下人都不曾打骂过。
“算了,外面寻一家酒楼随便吃点吧。”
想着,江焕便调转方向,向着大门走去,临在门房,跟门房的仆从说一声给他留着门,然后大步走下大门台阶,直奔街上。
虽说已至深夜,但是街上的茶楼酒肆仍是灯火通明,城内的贵胄子弟们的夜生活绝对是相当丰富的,以至于勾栏*院都是通宵营业。
江焕寻至一家酒楼门口,酒楼名叫“四方台”以前还没进无极殿修行的时候,他经常来这吃东西,父亲江振峰也特喜欢喝他家的酒,一种名叫“八方酒”的白酒,据传说这家酒楼的老板是一位来自远方的武道强者,遍布天下寻来八种极为珍贵的药材酿出的白酒,价格十分昂贵,所以才美其名曰“八方酒”
在门口迎客的伙计见到江焕,连忙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就跟遇见亲爹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