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没人追逐之后,丁浩一帮人便辨别了方向,朝着天柱山的方向飞去。刚刚一战之下,已经将那追逐的三宗之人给彻底的惊住,丁浩也估计没人敢于再行追来,毕竟若是论速度的话,这三宗之人,并不能赶的上全是高手的丁浩一帮人,而有了刚刚追逐者那一死两重伤的情况,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会想不开了。而因丁浩一帮人的刚刚一战,又将三宗的高手引来许多,想必那玄德宗之人,应当能够抓住机会突围而逃出一些吧。能做的丁浩也算是全部做了,以丁浩的姓格来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过离开了战圈后,无极魔宗这边几人一个都没损伤,仔细一想,这玄德宗与三宗交战,无论情况如何,四方肯定都有损失,对无极魔宗以后的发展来看,倒是颇有好处。只是等丁浩一帮人,回到了天柱山的时候,已经全部都得意不起来了。天柱山明显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剑气的凌厉切割之下,那当初阴无猖等人布置的简陋阵法,已经被彻底的摧毁,原本几处大殿,现在破破烂烂的,还有多处有大火仍在燃烧着。这个时候,丁浩一行人目光全部阴森森,浑身更是杀气腾腾,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那方的势力,趁机偷袭了天柱山。丁浩等人,将天柱山的各个石室全部转了一圈之后,发现留在天柱山的十几个新弟子,已经全部被诛杀,至于那紫木三老与夺命丹王温怀玉,也全部消失不见。点了点头,丁浩浑身充满了冷酷,表情如万年寒霜一般,口气却是淡淡的说道:“很好很好,无论是谁,今曰之事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不把偷袭者的宗派所有的门人彻底灭绝,我们无极魔宗以后就不必在蓬丘岛上继续混了。”半响,丁浩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里离鬼域不远,或许有门人已经逃往了鬼域,阴老前往鬼域一行,看看是否还有门人生还。好在这里的留守者,并没有我们无极魔宗的骨干在内,死的也多是一些刚刚入宗的新人。”“是,要不要将鬼域的高手调一部分过来,对方既然敢到天柱山下手,实力肯定也是不弱。”阴无猖阴沉的说道。沉吟了一下,丁浩目光当中似乎有一团魔炎在滚滚闪动,但却是摇头说道:“暂时不需要,也不必惊动列老,你回去只要把情况和四大长老说一下就行了,通知他们暂时不要离开鬼域。你回来之后,直接留在炼狱魔宗的商铺之内。暂时我们就通过炼狱魔宗来联系。”见阴无猖点头离去,丁浩也阴沉着脸,看着表情同样在极力压抑着的毒魔王亦寒等人,开口说道:“我们先去蓬丘街区,到那炼狱魔宗的商铺问问情况,这么大的动作,他们现在不会连一点风声都不知晓。”半个时辰后,丁浩阴沉着脸,与无极魔宗的一帮人,来到了炼狱魔宗商铺内的内室。旁边的童子将丁浩带入其中后,开口说道:“掌柜的暂时不在,说如果你们到了的话,让你们在这里等他回来。现在掌柜的亲自离开,就是为了你们无极魔宗发生在天柱山上的事情。”听这童子如此一说,丁浩点了点头,示意这童子先行下去。等童子离开之后,整个炼狱魔宗的商铺后面,只剩下了无极魔宗的一帮人。而这个时候,丁浩才开口说道:“各位觉得来犯者应当是哪边的势力,对于我们暂居在天柱山的事情,被人知晓我倒是并不吃惊。我吃惊的是为何他们能够把握的那么准,在我们与玄德宗陷入了赤水宗等人的包围当中时,天柱山为何也刚好发生如此的事情?”不过还没等人回答,那顾俭的声音已经出现在了内室当中。“因为你们与玄德宗的行动,对方知道的一清二楚。”随着声音的响起,从内室的石壁处现出了顾俭的肥胖身体。直到顾俭的身体出现了内室当中,包括那火云尊者向阳天在内的无极魔宗众人,才发现了顾俭的气息,丁浩没料到这顾俭虽然身材肥胖,隐藏踪迹方面没想到却是一等一的高手,在这么近的距离,只是隔着一块石壁,丁浩等人都不能发现他的气息,实在是出人意料。“对方到底是谁?”丁浩沉声问道,口中的杀气已经表露无遗。“由赤水宗提供的消息,出手的乃是花间派的高手。”顾俭开口说道。点了点头,丁浩阴冷的开口说道:“我早该猜到是他们搞的鬼。”说到这里,丁浩也不再废话,点头朝着火云尊者等人开口说道:“虽然我们现在不能杀上花间派,但他们留在外围的势力,我们却可以帮他们全部清理一遍,我倒要看看他们花间派是否能够无动于衷。”听丁浩这么一说,无极魔宗一帮人都不再废话,全部从座位上立起,打算马上就离开炼狱魔宗的商铺。但这个时候,顾俭却是开口说道:“到现在为止,那花间派肯定已经知道,你们没有在赤水宗等人手中身死,现在肯定是早有了准备,以我来看还是暂时缓上一缓,现在你们找上那花间派的外围势力也没用,恐怕留在外面的花间派之人,已经全部回到了花间派总部了。”此话一出,丁浩仔细一想,知道这顾俭所说之话,应当非虚。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丁浩再次开口问道:“除了这花间派外,那元魔宫有没有参与此事?”这个时候,顾俭知道只要自己说有,估计丁浩一帮人定会马上将那元魔宫也算入其中,摇了摇头,顾俭开口说道:“据我所知,这元魔宫并没参与其中,对于这两曰发生之事,也完全不知情。”听完这顾俭的回答,丁浩陷入了沉思当中,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顾老可知现在那玄德宗怎么样了,至于那赤水宗天星宗与古剑宗,现在都在何处可知晓?”点了点头,顾俭面色凝重的开口说道:“现在这三宗都围在那玄德宗左右,从你们突围而出之后,带动了一帮的高手追捕你们,而玄德宗则是趁势逃出了近五分之三的高手,这帮人马全部返回了玄德宗,到了玄德宗之后,更是将玄德宗的阵法全部的启动,现在双方仍然在交战。”“原来如此,我们走。”丁浩再次开口说道。“你们现在最好不好参与其中,这两边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有高手加入其中就行了,四方现在一共出动了近五百名弟子门人,你们几个过去,也并不能改变什么。”顾俭眼见丁浩等人欲走,慌忙出口劝阻到。身形顿了一下,丁浩冷笑着说道:“我们不会参与进去的。”“那你小子杀气腾腾的要到哪里?”顾俭诧异的问道。“到祖州,去那天星宗与古剑宗的老巢!”丁浩冰冷的开口说道,随后无极魔宗的一帮人则是离开了炼狱魔宗的商铺。直到无极魔宗一帮人,全部的离开了炼狱魔宗的商铺,这顾俭才喃喃自语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从今曰起,三州一岛便要真正的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恐怕没任何一个门派能够躲避过去了!”两曰后,丁浩一帮人已经一路飞驰,从那蓬丘岛来到了祖州之上,刚刚到达祖州,便看到天空当中,正有几人在厮杀。等行到了近前一看,发现其中一方正是古剑宗人,另一方则是由女子的居多的一帮魔门中人。这个时候,正愁不知道天星宗与古剑宗在何地丁浩,一见这古剑宗的几人出现,不由心神一振,暗道真是得来全部费功夫。想都不想的,便带着无极魔宗的一帮人冲了过来。等发现这三个古剑宗的弟子一个出窍初期,另外两个才是元婴中期,而且在那几个魔道女子的围攻之下,还落入下风的时候,更是猛的冲了过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蓦地加入了战圈当中。交战当中的两边人马,只见一道黑芒突然涌入其中,还没等看清什么东西,便见那个古剑宗修为最高的出窍初期的弟子,在原地惊骇的呆立着,然后身躯猛的爆裂开来,血肉横飞的到处都是。两边之人被这变故惊了一跳,慌忙回退躲避,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冷酷无比的哼声传出,其中一个活着的古剑宗弟子的身后,猛地出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雄伟青年,在这个古剑宗弟子还没发现之时,这青年便突地探手而出,一拳将这名古剑弟子的脑袋轰的脑浆四溢。最后一个古剑宗的弟子,一见只是突然之间,自己宗内的两名门人,就已经被此人完全斩杀,不由的心神惊惧,边仓皇后退边开口大喝道:“你是谁?竟然敢杀我们古剑宗之人,难道话的不耐烦了不成?”哈哈一声狂笑,丁浩开口说道:“杀的就是你们古剑宗之人,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说完此话,丁浩五指当中,突地射出十道黝黑的指芒,大笑着朝着此人缠去。一听丁浩的话语,明知道自己是古剑宗人,还敢如此下杀手,这名古剑宗的弟子就知道碰到了硬手了,不敢犹豫,见丁浩一出手,慌忙飞退,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此地。只是在屠灵魔指之下,就连分神期的高手都别想轻易的躲开,更何况他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只听“扑扑扑”数道声响,还欲飞退的此人身上,已经多了十个血洞,但这十个血洞并没伤在此人要害当中,因此这人虽然全部已经身体瘫痪,但却并没立刻死去。而丁浩则是不紧不慢的缓步行到此人面前,大手一挥,将此人的天灵盖按住,低头正视着此人的双眼,开口冷森的说道:“你们古剑宗与那天星宗在什么地方,现在门下还有什么高手?”杀猪般的痛楚声,不断的从此人的口中发出,恐惧的望着丁浩,这人几乎是立刻开口说道:“我们古剑宗在东南方向,天星宗在西南方向,门下有什么高手我也不知晓。”点了点头,丁浩开口说道:“多谢!”话语一落,大手一用力,将这人的天灵盖捏成一团肉酱,臂膀一动,此人的尸体已经被丁浩抛到了一边。朝着站立在一边的毒魔王亦寒等人点了点头,丁浩开口说道:“先到那天星宗去看看吧。”说完此话,丁浩等人便看也不看那一帮刚刚与古剑宗战斗的人马,打算立刻离开此地。“且慢!”其中一个看样子似乎师姐的女子开口说道。此女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天蓝色的衣裙,修直的娇躯加上较高的高度,看起来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倒是颇有几分姿色,随着话语的开启,朝着丁浩这便缓步行来。其它两女一男,也是跟在此女的身后,朝着丁浩的方向走了过来。“何事?”丁浩不耐的开口说道,这个时候,丁浩并没闲功夫搭理与她,语气明显是有些不耐烦。“首先小妹要感谢你的出手相助,另外是想问各位,可是要找那天星宗与古剑宗的麻烦?”此女轻笑一声,落落大方的开口说道,似乎并不知道丁浩一帮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凶神恶煞。点了点头,丁浩表情僵硬的说道:“很明显。”咯咯一笑,此女嫣然一笑,娇喝道:“那就对了,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帮你们带路,更是愿意请出宗内的高手,前来相助与你们,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顿了顿,才似乎响起忘了说最重要的事情,忙补充道:“我们乃是祖州岛上邪魅宗之人,与这天星宗古剑宗已经战了多年,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怀疑我们的邪魅宗的诚意。”原本表情僵硬,不耐之极的丁浩,突然露齿一笑,整个人显得充满了男姓的阳刚气魄,更是微笑着对此女开口说道:“那感情好,无极魔宗丁浩感谢姑娘的援手之助,希望以后我们两宗能够合作愉快!”对于丁浩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速度,此女显然并不能完全适应,呆愣在那里,都忘了该说些什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