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后也觉得自己六千年的人生并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带着任务完成的轻松还有感慨心满意足地离世，这可是最完美的结局呢！”

凛也是气到牙痒痒，恨恨地道：“啊！虽说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前提是这个结局不是一个恶趣味的人故意引导的才更…”

“等下。”慎二打断了凛，随即也是用着毫无神情波动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凛，平静地道：“远坂，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悲剧就在于所有的一切在最开始就被框定在某个范围之内，不然也不会有根源那种东西存在。”

“切！”

凛抱起手来侧过身切了一声，也没有反驳，毕竟慎二说的也并没有错。

万物的根源，所有的因真实存在，那么所有的果也早已注定。

见凛不说话，慎二也是没有着急，而是缓步来到沙发前坐下，同时饶有兴趣地问。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注意到这种事情并在这种事情上怀疑？明明卫宫他们甚至是潘多拉本人都没有怀疑我呢。”

“当然是因为…”

凛下意识就要回答，不过途中突然一愣，眼睛也是不自觉地眨了一下，随后声音也是渐渐地弱了下来。

“……因为我是旁观者。”

啪！

打了个响指的慎二点点头：“嗯，没错，看来你也意识到了呢，也就只有处在旁观者的位置上才能看明白一些东西，也才能找到这个世界一些奇奇怪怪不合理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说，你对于这个世界一直都是旁观者？”

凛皱了皱眉头，因为对于这个话题稍微有些感兴趣也是来到沙发前坐下，也不再着急回去的事情。

“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一直都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我只是想说，如果能够稍微转换一下角度从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待问题的话，例如Archer…不，卫宫那样的家伙可能就不会将那条路走到尽头被逼到绝望。”

“也是呢…”

凛轻叹了一声，提起红A就有些感慨，因为主从维系的原因，自己曾梦到的对方的那些过往实在是让人心里揪得慌。

不过，就在这时，凛突然听到一旁的慎二嘴里发出了啧的一声，也是瞬间想到了什么并为之俏脸一红。

“总…总之！”

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烫的凛也是磕磕绊绊地转移起话题：“当然也不只是因为我是旁观者的原因，也有我觉得你不可能看到过去的原因在，即便你再变态也不可能洞察过去发生了什么吧？”

“嗯，确实。”慎二一愣，随即也是支着下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看来下一次再遇到同样的事情的话，应该稍微注意一点将这种明显的漏洞给补一补了。”

听到这里，凛的眼角也是止不住地抽搐了起来，额头上也是止不住地落下数道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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