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讲的很有意思嘛!接着说接着说!”
江柏滔捂着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平静的说:“刚刚还说你们最民主呢!转眼就暴露出本性了吧!你们的民主风度哪儿去了?我们接着讲啊!既然蛋蛋出来了,那么自然也有毛毛和小虫虫,也就是那些选民了,毛毛和小虫虫越多,那话儿也就越威武,整天到处显摆,向更多的人显示他的性能力有多强,长相有多匀称,以争取生产出更多的毛毛和小蝌蚪……不许动手啊!我们可是文明人,动手可是野蛮人的行为……!”
路之遥开始也跟着笑,无论是王进峰等人变来变去的脸色,还是江柏滔的幽默,都是相当的可笑,等到江柏滔说到毛毛和小虫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点儿不对。
听这话的意思,怎么连自己也给划拉进去了?老大生产的毛毛和小蝌蚪,好像有影射他的意思啊!他可不是王进峰刚刚发展过来的么?
不过不用他动手,王进峰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是一个虎扑,再次将江柏滔给按到了床上,开始了又一轮的施暴。
江柏滔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既然你们不喜欢这个说法,那么我们就再换一个好不好,不用男人的那玩意儿来打比方了,用女人来比喻,一边是民主党,一边是共和党,总统就是中间那个洞,每一边都有很多毛毛……!”
这下连路之遥也有点儿忍耐不下去了,这货的嘴怎么这么贫呢!我还没表明立场呢?怎么就成毛毛和小蝌蚪了,不过他的手脚,小胳膊小腿儿的江柏滔可是承受不起,只好强自忍耐着上去收拾这家伙一顿的冲动。
五分钟后,程启龙忽然往床上一翻,拍着床狂笑起来,笑的其他人一头雾水,不明白这货到底在笑什么,许彦文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连拍带打的说:
“老四,你不是犯病了吧!我咋觉得你这么不正常呢?”
程启龙一把将许彦文推开,咳嗽一声说:“我突然想起来米国大选,按照老二的说法,那总统选举不就成了鸡|巴展示会?奥黑和螺母尼两个大鸡鸡,整天在各地晃悠和展示,渴望能更坚挺一些,好把对方推倒强|奸一把,被推倒的就算是不服气,也得认赌服输,乖乖的趴下接受调|教,想一想奥黑和螺母尼搞基的样子,我他玛就忍不住,呕……!”
“嘿嘿嘿……!老四这比喻还真他玛形象,那场面……呕……!”
江柏滔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插口:“输了的人不仅得趴下被搞,还得忍受取得胜利的那跟玩意儿,在脸前继续晃悠四年,如果干了四年还没有疲软,就说明那话儿足够坚挺,选民被干爽了,强|奸变成顺奸了,不舍得让那话儿拔|出|来,让其再插四年,等到八年后,那话儿就彻底废了,以后就只能当做纯展示品,等到接任的那根不方便的时候,到外国去展示一下,帮着撑撑场面,显示一下自己虽然没有了性能力,但还是保养的很完善,而且品相完好,在欧洲和中东一群毛毛中,还是很显眼滴!”
“咔嚓……!”
路之遥听到这些后,也不由得跟着大笑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体还不能控制自如,结果自然就悲剧了,稍微一用劲,他所坐的那张椅子就四分五裂,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王进峰等人也顾不上笑了,四个人同时跳了起来,将路之遥团团围住,一个个双眼发光,简直比色狼看到绝色美女还要激动,路之遥茫然的问: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王进峰眉飞色舞的说:“老夫我果然是神机妙算,你真的会功夫。”
程启龙笑眯眯的一伸大拇指:“老大果然高明,一眼就看穿了老五的底细。”
江柏滔不动神色的总结道:“而且还是个高手。”
许彦文捡起一根被路之遥用手拍扁的钢管晃了晃:“年轻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是招了吧!我党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只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