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哪?”
她傻乎乎的样子,宋书愚不忍再逗下去。从停车开始这家伙就不停拿眼睛偷偷瞄他,小动物一样警惕着。“当初吼着要419,谁怕谁的人哪去了?光嘴上练练?”
她老实承认:“我向来是只敢嘴上练练的啊。”
话音还没落,他头已经低下来,“那我们继续练。”
每到这种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发昏,唇舌相衔,咂吸含咬,没有止境。
“松鼠鱼,快、快没呼吸了。”
他低笑着拿嘴唇蹭蹭她的,“我给你渡气。”说着话又吻过来,用足了力气搂住她。
中间只有那一瞬间的清醒,她模模糊糊地想古人真是智慧啊,相濡以沫不就是相濡以唾沫?
“松鼠鱼。”
“嗯?”
“你、你顶着我了。”
他肩膀颤抖:“不关我的事,他有时候自己有意识。”
“……我们会结婚的是不是?”
“你愿意,明天就行。”
“那、那其实也没啥。我的意思是,先做了也没啥,是不是?”
他抬起头,眼珠特别黑特别闪亮,“你确定?”
她想想,然后郑重点头。
他缓缓展开笑,“生理期过了?”
她囧,“你打算把我的丑事记一辈子?”
他在她脸上轻嘬一口:“你的不开心和开心,都是我的开心。”
……混到这地步真悲催。
“我去买东西。你老实獃着不许逃跑。”
何心眉抱着靠垫打转,从女孩到女人,结束并开始的心情每个女性一生只有一次,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只知道自己几乎抵挡不住这样的冲击。
电话声响起时,她吓一跳,以为是门铃。
再响她接起,是个女声,声音圆润,上来就喊书愚。
心眉心突地一跳,不会吧,电视里的狗血情结又一次发生在她身上?被外面的女人追上家门?一脚踏两船?而且还是在她义无反顾准备在欲海湿身的时刻?
她吸吸气,小心试探:“宋先生出去了,我是宋先生家保姆。请问您是哪位?宋先生回来我会转告。”
电话里的女生笑得很放肆:“书愚什么时候请了保姆,为什么我不知道?”
喵个米,很熟吗?心眉还没反击,对方又问宋书愚去了哪?
“你是哪位?松鼠鱼去了哪你报上名号我自然会说,半夜十点多打人家里电话还不说是谁,不觉得很没礼貌吗?”
对方笑得咯咯的,好不容易停下来,才说:“我是书愚妈妈。你是眉眉是不是?”
卖糕的!!!
松鼠鱼的娘亲大人!!!
那么年轻的声音根本不像!!!
“我、我是心眉,我、我……阿姨好,不是,不是,伯母好。”
“我几年前就听说你的名字了,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个呛口小辣椒。”松鼠鱼他娘似乎很有兴致。
“哦,哦……”心眉鄙视自己:只会哦。“那个,松鼠鱼去买——买宵夜去了,一会就回来。伯母您等等。”
“没关系,和我家小子也没啥好聊的,我倒想和你聊聊,一直没机会。从书愚那里听得多了,很期待能早点见到你。”
悲催啊,松鼠鱼那家伙都跟她娘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