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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理解错了,”陶露忙解释道,“并不是说拍了那五个短视频我就拿到了六万元,实际上我只拿到一万五,我自己有差不多四万五的存款。”
“一万五也太多了,不应该的。”
“那是因为我把那个摄影师给坑了,或者说他想坑我但反被我坑。”
“什么意思?”
“实际上当时谈好的价格是拍一个短视频五百元,所以五个短视频我一共拿了两千五。拍完第五个短视频后,知道我急需用钱的他让我拍全裸写真。我可以拍制服诱惑,毕竟该遮住的地方都有遮住,甚至比那些穿着泳衣在沙滩上走动的女人还来得保守。但对于全裸写真,我根本不可能答应。我拒绝后他还继续开导我,说全裸写真很赚钱,拍了就能凑够手术费。因为手术迫在眉睫,我只好答应,但我要求他先转一万五给我,我说我妈的手术费还差一万五。他说没问题,但在转账的时候把五个短视频的钱给扣了,所以我一共就拿到了一万五。离开那家婚纱馆之后,我在微信上和他说我没办法拍全裸写真,还说等我有钱了会还给他一万两千五,结果他开始威胁我。”
停顿了下,陶露继续道:“他说如果我不拍全裸写真,他就将我之前拍的五个短视频都公开。我说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短视频,网上一大堆那样的短视频,我还说如果他敢公开,钱我就不还了。因为我的强硬态度,他最终选择退让。我妈的医药费一共是八万,有部分医保报销了,实际上花了五万左右,所以我妈出院之后我就凑钱还给了那个摄影师。他说已经把五个短视频都给删了,哪知道一个月前我在网上意外发现了那个穿水手服的短视频。可因为他早就把我删了,我想联系他问个清楚都没办法。”
听完妻子的解释,宋远问道:“你觉得那样的短视频保守?”
“很多模特走秀都只穿内衣,所以我觉得我穿成那样算是保守的了。”
“但那种短视频给人的感觉就是低俗,你明不明白?”
“那我能怎么办?”陶露反问道,“你是想让我妈不接受治疗,直接死在病床上吗?”
“一万五而已,你直接向亲戚朋友借就是了。”
“你根本不明白那些亲戚朋友如何看待我爸妈。”
“反正我就是觉得,你不应该为了一万五去拍那种低俗的短视频!”
“当一个人陷入绝境,哪怕知道前面是会把双腿弄脏的泥沼,但还是会义无反顾往前走。只要走过了那片泥沼,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或许就会是曙光。”
“但如果泥沼好几米深,那会直接淹死的!”
“那只能说运气太差了。”
见妻子丝毫没有后悔,宋远胸口都像是被巨石压着。
这时,陶露补充道:“其实那个摄影师的最终目的不是让我拍全裸写真,而是让我当小姐。当一个女人连全裸写真都敢拍,那她也就没有了廉耻之心,所以当摄影师说有更赚钱的门道,八成都会答应。怎么说呢,反正那个摄影师有点儿像老鸨,专门哄骗那些有颜值有身材的年轻女孩子走上不归路。”
“这是他告诉你的?”
“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偷听到的,所以我就利用他这心理骗他钱。”
“那你应该多骗一些。”
“我还真想这么做,但又担心惹麻烦。”
“如果说亲戚朋友不借你,那你不能向同事借吗?”
“当时我离职了,前同事不可能借钱给我啊。”
“那胡烨呢?他那么有钱。”
“我不可能向前男友借钱。”
“所以你宁愿拍那种低俗短视频,也不愿意向胡烨借钱,是不是?”
“这……”
“你是分不清轻重吗?”
“我就是不想借钱,就是想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你那不是靠双手赚钱,你那是靠你的身体!”
“但我没有出卖身体,我就是拍了五个可能性感了些的短视频而已。”
在妻子觉得拍低俗短视频没错的前提下,宋远实在不想继续往下聊。
而且,他总觉得他妻子依旧有所隐瞒,要不然他妻子没有必要特意说已经联系不上那个摄影师吧?
他妻子这样说,就是不想让他和那个摄影师对质吧?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必须找出那个摄影师,并问清楚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