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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丈夫这话,依旧搂着丈夫的陶露道:“吴德庸是什么目的我很早就知道,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但对于他是不是害死我爸的真凶,我到现在还不太确定。实际上很早之前我就觉得害死我爸的真凶不是李昌怀就是吴德庸,现在这封信也算是佐证。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我爸为什么不点明是谁?”
“因为他们两个人可能都是加害者,只不过杀人这事是吴德庸吩咐其他人干的。”
“如果是这样,我必须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才行!”
“你还是不明白吗?”宋远道,“你爸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案子的事直接交给警方去处理就好,你要做的是好好活着,没有压力地活着。”
“关键当年警方都没有把案子给破了,你让我如何相信警方?”
“现在只要警方能撬开那个房东的嘴巴,基本上就能破案了。”
“希望吧。”
说出这三个字,陶露忽而推开了她丈夫。
看着显得有些错愕的丈夫,陶露道:“请别碰我,谢谢。”
“你是铁了心要离婚吗?”
“对,我还要果果的抚养权,”陶露道,“既然现在果果寄养在溪溪那边,那我们就可以更好地处理这件事了。我的想法很简单,和你离婚以后我就带她离开这个家。要是她问起你的下落,我会和她说你出差了。等时间久了,她估计也会忘记曾经有你这个爸爸。”
“我们先别聊离婚的事,我们聊一聊其他事。”
“还有什么好聊的?”
“安凡。”
当丈夫说出这两个字时,陶露皱了下眉头。
见妻子没有开口,宋远问道:“这个安凡是女孩子,对吧?”
被丈夫这么一问,陶露的眉头皱得更紧。
好一会儿,陶露才道:“我完全没想到你会知道她的存在。”
“她是你人生中的污点吗?”
“没。”
“能不能和我说说她?”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期间,你其实有见过她。”
听妻子这么一说,宋远开始回忆当时的场景。
当时他妻子跳河自杀,他跳进河里把他妻子给救了上来。直至她妻子的闺蜜到场,他才消失在人群里。很显然,他曾经见过的闺蜜就是安凡。只不过因为当时是夜晚,他又没有一直盯着安凡的脸看,并且已经过了好几年,所以他才没能第一时间记起来。这也难怪他第一次看到安凡搂着他妻子的照片时,他会觉得安凡长得有些眼熟。
而在他的记忆里,当时安凡还是留着长直发。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已经知道,也就没有必要问我了。”
“她在音乐趴期间负责充当你的男伴,这样可以确保其他男人碰不了你,是吧?”
“是又如何?”盯着丈夫的陶露道,“反正在在心里,我在音乐趴期间非常随便,都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觉了。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你可以将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想象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是我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你,才会让你一整天都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一开始我撒谎你不信我说的话,之后哪怕我说的是真话,你也会当成谎话来听,这就是‘狼来了’那个故事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