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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之敬不想被误会,她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赶紧解释:“不是,我就是一个人睡有点害怕,你放心,我在那边角落打地铺,不会打扰你的。”
席危笑道:“我真的好奇像你这么胆小的丫头是怎么在墨非宿身边好好活下来的。”
竹之敬走到角落边打地铺边喃喃自语:“公子很好的,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反而每次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都帮我。”
席危觉得他和小傻子讨论的不是同一个人,他认识墨非宿是一个心狠手辣,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人,颜儿不就是他通过卑鄙手段得来的吗?
打好地铺,竹之敬躺在冰冷的被窝里,鼻翼传来的都是陌生的气息,真让人不舒服:“恩人,你认识公子很久了吗?”
“不算久,只见过几次面,如你所见,还抢走了我的心上人。”席危懒撒的双手枕着头,不介意和小傻子唠唠嗑。
“那你能和我说说公子以前是什么样吗?”她想了解关于墨非宿的事,即使以后和公子不再见面,她也可以储存在记忆里回忆。
“他就是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之人,他杀过的……”席危非常乐意多给小傻子普及普及墨非宿做过的坏事,让小傻子知道她心中的好好公子究竟是个怎样的魔道。
“我不想听了,我想睡觉。”竹之敬完全没想到会从席危口中听到这么一个公子,会因为别的男子多看祁清颜一眼,挖人眼睛,取人性命;会因为别的女子多说祁清颜一句坏话,割人舌头,毁人修为。
席危的话让她想起苍梧派灭门惨案,想起白衣男子和蛇妖的下场,公子看着满地尸体不为所动的冷漠眼神她至今记得。
“怎么,是不是发现自己跟错了主子难受了?你应该感到庆幸,庆幸能活着离开他。”
“没有,我就是想睡觉”
她不想再听到任何和公子有关的不好的事,她还是更希望以后能想起的都是公子的好,而不是他的坏。
墨非宿躺在床上烦躁不已,在看到地上冰冷的被褥后烦躁更甚,蠢货竟然敢背着他回家,想回家为什么不当面和他说清楚,直接和他说他会拒绝吗?
直接告诉他他就不用浪费时间给她找安居之所!
忘恩负义的蠢货,她忘记自己是如何被赶出家门的?就不怕回去受到欺负。蠢货那么胆小,被人欺负肯定也不敢吭声,被欺负也活该,谁让她敢擅自做主离开他!
还是她想和那个穷书生旧情复燃?就那么个穷书生,能给她想要的生活吗?好像还真能,蠢货平日里节俭,给她的银票也没见她用过,难道就是为了提前适应这种穷苦日子?还是想把银票留着和那穷书生一起过日子?
蠢货竟然敢拿着他给的银票去养别的男人,墨非宿越想越烦躁,干脆坐起来,指尖一弹,一张极为普通的面容就出现在眼前。
竹家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让蠢货睡地上!
不对,房间里还有人,竹之敬一张一合的唇显然是在和人说话。墨非宿将画面放大,一张讨厌的脸出现在画面里,蠢货和席危在一起!
很好,不仅敢擅自离家出走,还学会撒谎了。
墨非宿一个闪身出现在房间里,阴森且充满杀意的冷气弥漫整个房间:“聊的很开心?”
“没想到堂堂魔尊还有半夜进人房间偷窥的癖好。”席危首先察觉到墨非宿的存在,淡定的撑着手靠在床头准备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