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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竹之敬抱着被褥敲响隔壁的门,如听话的小孩一般站在门口,心有忐忑的问道。
“害怕打雷下雨?”对于竹之敬的到来,墨非宿没有过于惊讶,侧身让她进来,随后关门。
“不怕,就是不想一个人睡”竹之敬实诚的回答。
非但不怕,她甚至还很喜欢下雨天,她就是不想在今天一个人睡,一躺下脑海里全是今天在书房看到的画面,她怕再放纵自己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她就会陷入绝境,无法走出的绝境。
打好地铺,竹之敬一溜烟的缩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在外面。
雨天的夜没有夜光,也没有群星,墨非宿一吹蜡烛,整个房间骤然漆黑一片,伸手见不到五指的那种。
没有视觉支撑,竹之敬的听觉灵敏不少,能清楚明了的听得见外面雨滴拍打地面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划破天际的轰隆雷声。
本来冰冷而孤寂的夜因为有了床上那人而变得莫名安心,竹之敬很快进入甜美梦乡。
竹之敬睡着了,墨非宿却是没有丝毫睡意。
蠢货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想来是这些天在外面客栈没睡好觉,墨非宿听着外面的电闪雷鸣皱眉,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
再回来时,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沉浸在睡梦中的众人不知道何时没了电闪雷鸣声,只觉得子清净不少,做梦都踏实了些。
翌日清晨,像是把握好时间似的,天微微亮大雨又开始哗啦啦下起来,伴随着电闪雷鸣。
这场大雨整整连着下了十来天,大街上几乎找不到一个行人,好在这场雨持续的时间长,雨却不大,不然肯定得洪水泛滥。
竹之敬三人被困在家待了十来天,墨非宿和祁清颜常常待在书房看书,竹之敬就端来一张凳子,靠坐在书房外对着天空发呆,偶尔墨非宿有事叫她,她才会进去。
办完墨非宿吩咐的事又出来,丝毫不敢多停留一分一秒,真没事的时候就回房间里睡觉。
到了晚上,她才会趁着祁清颜回房的时候来墨非宿房间打地铺,第二天又早早的抱着被褥从墨非宿的房间出来,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蠢货这小动作一套一套的,墨非宿莫名觉得滑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天晚上,墨非宿走进房间的时候,向来会等着他的竹之敬已然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睡着了。
墨非宿发现蠢货最近几天很喜欢睡觉,除了偶尔坐在书房门口听候他的差遣,做做早晚饭,其余时间基本都在睡觉,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盯着地上的睡颜沉思良久,墨非宿走到竹之敬前面叫醒沉睡中的她,无表情的问:“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怎么了?”对墨非宿的突如其来的问题,迷迷糊糊的竹之敬摇摇头,随后紧张的看着墨非宿,她最近有表现出什么反常吗?
“看你最近总是睡觉,吃饭也没以前积极,手拿出来,本尊帮你看看。”墨非宿伸手,示意竹之敬把手给她。
竹之敬一愣,听着墨非宿的描述陷入沉思。
“愣着做什么,手拿出来!”墨非宿眉头紧锁,蠢货又在神游,当他是死的吗?
“不用了,公子,我没事。”竹之敬不仅没有伸手,反而将手捂的更严实,深怕墨非宿给她把脉。
“不要让本尊重复第三次,手拿来。”墨非宿周遭的寒气逼人,语气不容拒绝。
要是往常,竹之敬也就老实把手递给他了,今天怎么也不肯伸手:“公子,我真没事,我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用看。”
“那你到说说自己是怎么了,你要是说不出一个让本尊信服的理由就做好面壁思过的准备。”刚才还一脸茫然,现在就知道自己怎么了,墨非宿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鬼话。
“额,就是那个,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的那么几天,你放心,我明天就恢复正常了。”竹之敬红着脸,硬着头皮解释。
墨非宿又不是蠢,当然知道蠢货说的是什么,冷着一张俊脸回床上躺着。
半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滚到床上来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