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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少年郎,杀人行
一袭黑袍在茫茫白雪天地中显得如此醒目。
少年胯下一匹寻常的风马,背后系着一柄暗淡无光的长剑,如墨长发杂乱的披在双肩,寒风吹过,卷起了那长发。
左手握住缰绳,右手拿着一白色瓷壶,其浓厚的酒香味至那瓷壶上端浮现而出。
脸色略显苍白,眼眸微抬,少年抬起头望着前方那浮现而出的庞大城门。
雪花落满了少年全身,寒风卷过又吹落那雪花,右手微抬,酒水犹如瀑布般至上而下流入少年嘴中,酒水沾满了少年的衣襟,然而少年却浑然未知,少年打了酒嗝,眼眸微眯,猛然仰天长笑着,这笑声引得行人一阵侧目,纷纷投去一怪异的眼神。
对于行人那怪异的眼神,少年视若未见依旧长笑道:“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刺客盟,义气重然诺.....君不见,塔楼战役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长笑声如雷鸣般朝四周扩散而去,苍茫大地上那一道身影显得如此孤寂。
滴答滴答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马蹄声压盖了那寒风的咆哮声,三道身影在少年的后方浮现而出。
白衣如雪,为首的赫然是一名女子,如水的眼眸,吹弹可破的娇容上冷若冰霜,身体的线条火辣妩媚,引得一些青年不断吞着口水,而那女子对周围那些炙热的目光不闻不问,宛如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
而在这名女子身旁则是两名身材挺拔的青年,眉宇间皆是流露出一丝傲慢之色。
当行人的目光落在那三人胸前的刹那,行人脸色皆是一变,目光极为不自然的周旁移去。
在那三人的胸前赫然佩戴着一徽章,其徽章雕刻则是一轮初升的旭日,然而熟悉那徽章的人便知道那代表什么!玉皇学院的学子。
少年扬起酒壶灌了一口,酒水沾满了衣襟,目光从那三人身上扫射而过,最后落在那为首的女子身上,嘴角不由牵扯出一丝笑意。
曾经以为只是过客的人或许不经意便会再次路过你的世界,这毫无逻辑,一些人将之归结为缘分,一些人将之归结为冤家路窄。
见少年的目光盯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那两名青年几乎同时冷哼而出,凌厉的目光朝那少年扫射而去。
对于那二人凌厉的目光,少年视若未见,然而坐下的风马却犹如受了惊吓般,双蹄朝前扬起,仰天嘶鸣着,马背上的少年也差点摔落马背,右手处的酒壶翻落,酒水洒落了少年全身,不过在那酒壶将要落地时,少年右脚好像无意的朝前一踢,这一脚极为恰好的踢中拿酒壶,酒壶被抛起,少年也极为恰好的抓住那酒壶,望着空荡荡的酒壶以及满地的酒水,少年郎脸上浮出出一丝悲痛的神情。
左手拍打着风马的马背,少年郎轻声喃喃道:“不要怕!不要怕!没事的!”
原本惊恐的风马也变得安顺起来,来后踱步着,见此,那名为首的女子眼中不由多出一丝异常,别过脸对着身旁的两名青年道:“若云,杨格别惹事!”说完,那名为首的女子依旧淡淡的瞥过那少年郎一眼,旋即便策马朝远处的城门奔去,所过之处,雪泥四溅。
闻言,那两名青年皆是无辜的望着对方,同时拉扯着缰绳朝那女子追去,在经过少年郎身旁的时候,两道冷哼声在少年郎耳旁响彻而起:“有些人不是你能看的,因为他们犹如虚空之上的星辰般耀眼,而蛤蟆始终只能蹲在井中,纵然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两名青年皆是轻笑而出,在他们看来这名毫无修为的少年书生与那路边乞讨的乞丐没有任何区别。
寒风卷过,雪泥四溅,那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那宏伟的城门处,寒风吹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响彻在耳旁:“冷萱,你说那寒凝儿能不能突破呢?”
随意的将酒壶扔在地上,尽管那酒壶价值不菲,少年郎再次从怀中掏出一酒壶,少年扬起酒壶灌了一口,依旧不慌不慢的朝那城门行去。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酒香四溢,少年郎拔起背后那暗淡无光的长剑,左手握剑,随意的朝前挥舞数剑,剑式杂乱无章,纵然那些商人也看得出这文弱书生不是使剑的料。
滴答滴答的马蹄声从背后再次响起,又是三道策马奔腾的身影浮现而出,所过之处,雪泥四溅。
寒风扑面而来,一股犹如栀子香的香气袭来,少年郎握住缰绳,依旧不紧不慢的朝前行去。
“倩姐,这书生好生奇怪,唱的歌不歌,诗不诗!”一道笑声骤然在少年郎背后响起,笑声犹如泉水敲打山石发出的叮铃声般好听。
出声的则是一名女子,一袭蓝色宫裙,粉红的脸蛋犹如雕琢出一般可爱,一双美眸如水洒落在少年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