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前往天元宫求学弟子离别洞虚派的日子临近,弟子们发现一件事。
刚刚决出最后五个名额的那些天,武天一副盛气凌人架势,每天都带着几个剑阁弟子在洞虚派来回乱窜,以示存在感。
但这些天却不见武天踪迹。
有人在猜测,难不成武天转了性子,每天勤修苦练,怕进入天元宫后不如他人感到丢人现眼?
这样的想法很正常,除了武天之外,另几个弟子大比结束后就一直在努力修炼,都知道天元宫环境更好却也意味着竞争更加激烈。
来自于东州各个势力的天才都齐聚天元宫,不拿出点实力,丢人现眼可不只是个人的事情,更代表了洞虚派。
莫非武天也有这样的上进心?
就在大多数弟子都抱着怀疑态度时,有消息流传出来,武天不知怎么的,脸上多了四道伤痕,用尽了办法都不能治愈。
这四道伤痕从额头贯穿到下巴颏,伤势已经控制住,并未恶化,但脸上留下了四道伤疤,武侯给武天准备了多种丹药,都无法将伤疤去掉。
这个消息传出来,很多弟子背地里都很解恨,武侯武天这样不要脸的父子,留着这张脸也没用,毁容等于是整容了。
难怪呢,原来武天没脸见人。
用了多种办法都无法去除掉脸上的疤痕,武天很是恼火,把住所的东西砸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能发泄出内心这口恶气。
向父亲哭诉委屈,求父亲给他报仇。
武侯也很无奈,劝慰武天暂时隐忍,这件事以后再找寒至算账,毕竟在大比上用不光彩的方式夺取了寒至晋级的名额。
文成达没找武侯算账就不错了,抓伤武天,就当是给文成达出口气,把大比那件事揭过。
不然真要是闹起来,文成达出面,掌教也要给文成达几分面子,到最后前往天元宫求学,还不一定是武天呢。
武侯答应儿子,这笔账早晚找寒至算回来,武天无比郁闷,每天呆在住所,就等着前往天元宫的日子来到。
寒至这几天倒是很得意,每天带着小金在洞虚派遛鸟。
很快,整个洞虚派上下就都知道寒长老现在很悠闲,有一只金色凶鸟,谁敢对寒至稍稍不敬,这只鸟肯定凶狠的扑上去。
马上有人联想到,武天脸上的几道疤痕,会不会跟寒长老这只鸟有关系呢。
不过猜测归猜测,当事人双方都没对这件事表态。
十几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终于来到洞虚派前往天元宫求学弟子出发的日子。
这可是洞虚派的大日子。
按照以往的习惯,洞虚派将会为五位弟子举行盛大送别仪式。
之所以会举行送别仪式,就是通过这样的仪式鼓励所有弟子发奋图强,心中有一种荣誉感。
仪式由内门长老主持,掌教和各位宗主都会亲自到场,给五位弟子送行。
各个分支弟子也要全部到场观礼。
符馨竹知道寒至被武天抢走了名额心裏不痛快,劝慰道:“寒至,你要是不想去观礼,可以找借口不用去。”
寒至微微一笑:“馨竹姐,我没那么脆弱。弟子们远赴天元宫求学,我这个荣誉长老总该出面,表示对弟子们的关心和鼓励。”
符馨竹一笑,心说寒至还真把自己当成长老了。
送别仪式在试炼场举行,二人来到试炼场,寒至的专属座位那边已经有侯飞几人坐下。
现如今这几个位置成了固定座位,不管寒至会不会出现,任何场合都不会有人争夺。
寒至肩头扛着小金,一脸风轻云淡的来到试炼场,弟子们纷纷和寒至打招呼,寒至微笑点头。
坐下后,侯飞语气酸酸的说道:“人比人气死人啊,咱们身为弟子的每天累死累活修炼,看看人家寒长老,每天扛着鹰带着犬转来转去,整个就是世俗界纨绔子弟形象,要是再跟着几个狗腿子,调戏个美女什么的,那就更像了。”
说着,还看了一眼房宣卿,“寒至要是敢调戏你,就跟我们说,我们坚定站在你这边。”
多日相处,房宣卿也融入了这个小圈子,互相熟络后也会开一些小玩笑。
房宣卿狠狠瞪了一眼侯飞,“都说狗嘴吐不出象牙,猴子嘴裏顶多吐出个枣核!还是坏枣!”
几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