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繁一方出阵的是,高坂昌信军团麾下,大将小幡昌盛。
而李晓一方出阵则是藤堂高虎的军势。
更不远处,另外有数支军势在隐隐而动。
武田信繁与李晓二人对视,各自手下亦是手按刀柄,两边已成剑拔弩张之势。
而这时,一行快马朝山坡疾驰而来。
李晓看去,当先武田信廉,大熊朝秀二人,以及武田家十余名家臣,各自连铠甲也没有穿,一起奔上山坡。
他们一并拦在李晓,武田信繁二人面前。
武田信廉看向李晓,武田信繁二人,朝山下远处的外大名军势一指,言道:“兄长大人,近衞少将,你们在做什么,难道要让他国大名,看本家的笑话吗?”
李晓见此,心觉得不能不给武田信廉,这个面子。
李晓看向武田信廉,歉然言道:“逍遥轩殿下无事,阁下之伤。”
武田信廉举手言道:“近衞少将之举动,我不置可否,但是在半路袭击的忍者,确实只是阻拦,并非要吾性命,否则我早已不身在此处了。”
李晓点点头,言道:“逍遥轩殿下无事,我就稍稍心安了。”
武田信繁见此李晓如此之言,重重哼了一声,言道:“我们走。”
说完,武田信繁,望月信永他们下山而去。
随即本来调动而来的军势,亦是各自返回。
山上只剩下武田信廉,大熊朝秀与李晓三人。
武田信廉看了李晓一眼,此刻不无感慨地言道:“近衞少将,我承认这三年来,兄长行事确实有几分偏颇,但是阁下难道而今,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李晓策马向前一步,言道:“信廉公,到了这一步,我若再说什么,你们亦是不信。倒不如不说也罢。”
大熊朝秀言道:“近衞少将,你们相交也有十几年了,当年诹访殿下时……”
李晓伸手一止,言道:“大熊大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胜赖殿下恩义,我绝不敢忘。”
大熊朝秀点点头,舒了一口气,言道:“近衞少将言出如山,我是知道了,到了今日这个地步,我亦只有坐观了。”
武田信廉看了李晓一眼,言道:“近衞少将,真希望不会有那么一日啊。”
李晓看向武田信廉,大熊朝秀点点头,言道:“我李晓答允,只要巢月公能还政给御馆大人,我绝不会有任何越矩之为。”
武田信廉,大熊朝秀对望一眼,似信又似不信。
众人在山坡之上,不欢而散。
李晓,李正他们随之回到飞驒越中军团的阵帷之中。
李晓回身对李正,言道:“此后如本家进行军议,我们父子二人不可同去,必要有一人在军阵之中,指挥大军。”
“如此可保无事。”
李正言道:“父亲大人,我记下了。”
而这时,本多正信迎上,言道:“主公,播磨国那边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