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站在小医仙的背后，神圣的神官袍竟被她穿出一种魅惑天成的感觉，感受着不远处时光之力的余韵，体内属于时光老龙的那部分力量似乎是在欢呼。

她手中的时光之书已经成为龙绝永恒之书的一部分，眼下流砂可没什么趁手的兵刃。

无面有战争枷锁，但她绝不会和流砂共用，而狂三的刻刻帝倒是个不错的武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捉住那个可以使用十二时弹的时崎狂三。

“那个……”

就在流砂在那里分析接下来该怎样利用dem去抓取时崎狂三的时候，小医仙弱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小医仙看着旁边自信洋溢的流砂，很难理解对方为什么会为如此衷心为龙绝做事，流砂才刚成为龙绝的召唤兽吧，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陪在龙绝身边很久了似的。

相对于无面，这个由无面美好记忆中诞生的流砂似乎更健谈一些，当然，她的健谈放在外人眼里就是毒蛇外加怼死人不偿命。

“有什么事情么？”

流砂笑着转过了头，小医仙微微一愣。

不得不说，流砂的相貌是极美的，有着希腊人的唯美和典雅，和绘梨衣各有千秋。

但两人才刚认识没多久，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对话起来难免会有些生疏。

“我在想流砂小姐为什么会选择去当龙绝的召唤兽呢？龙绝他……额，似乎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好。”

小医仙没有直白的说出龙绝自私自利的本性，以免破坏对方心中龙绝的美好形象。

曾经自己成为龙绝召唤兽的时候，也在想自己这个朋友会是怎样一个人，结果在很多事情中看到了龙绝的真面目。

“龙绝没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们？”

流砂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无面也走了过来。

看着流砂的眼睛以及无面的面具，小医仙有些心虚。

小医仙虽然做过一宗之主，但是称霸出云帝国只要够强够狠就可以，和流砂她们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流砂在罪恶之城世界的个人魅力极高，在即便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撑起一个军队，无面也是如此。

何况在真实年龄上，无面不知要比小医仙大了多少倍。

小医仙确实不知道流砂和无面的过去，龙绝不会主动去说这些事情，小医仙也没主动去了解过这些。

“你相信命运么？”

这次说话的是无面。

她没有说出自己的过去，而是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小医仙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

无面的声音很是平淡，让人无法猜到她的真实想法。

她继续说道：“有一个人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有一个人会舍弃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东西去拯救你，那么你试着去相信他一次也无妨。”

有一件事无面没有告诉过龙绝，那就是龙绝并不是无面第二个碰到的无尽之人，第一个人是龙鸣，二者之间隔了无数人。

想要知晓龙绝秘密的人有很多，管理局其它的大佬虽然无法公然进入其中，但也会不断派遣探子进行试探，被卷进无面梦境中的人也不少，可是在龙绝之前没有一个人能够跳出梦境来到无面身边。

小医仙不清楚无面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是从对方的话中明白，龙绝应该是拯救了无面才对。

当时的龙绝舍弃了能够制作半神器的李察，选择了流砂这个和小医仙职位有些重复的辅助，跳进了黑暗地域，这让无面选择相信他一次。

因此她觉得有必要解决龙绝的问题，尤其是在墓影口中得到了龙绝的情况之后。

“我知道你对龙绝的做法有所不满，也知道你觉得是龙绝导致了你和那个名为萧炎的人的悲剧，但是你不要忘记，救下我们的人，是他。”

无面的声音听起来有力了许多。

小医仙没有说话，似乎是震惊于无面知晓自己的猜测，也似乎是在思考对方所说的话。

“你有没有发现，龙绝的每个召唤兽都是原著中悲剧的存在，当然，不包括小说中的你。”

这次说话的人是流砂，两个女人虽然共用一个思想，但是如此一来却是有种唱双簧的感觉。

“这或许只是他的兴趣……”

小医仙不知道其它几个召唤兽的故事，但是绘梨衣的传闻她还是听过一二的，这件事已经成为龙绝的功绩之一。

“也许……”

无面也在一边帮腔。

流砂瞪了无面一眼，无面颇为无辜的耸了耸肩。

“没有人生来就是不幸的，也没有人生来就会为其他人带来不幸，他们只是在孤独感的作用下聚集在一起。”

流砂说着自己的感悟，脑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我们能够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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