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经意的反问,薇薇脸色反而更加凝重了,便跟我换了位置,由她来开车。
坐在副驾驶,我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只好闭上眼睛不去看外面,脑子里总是出现那个白衣女人,但仅仅是一个轮廓。
“到了。”
我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这才睁开眼睛,原来我在回来的路上睡着了。
似乎是看到我疑惑地看着她,薇薇眉头一皱:“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说自己刚才睡着了。
下了车,我看着熟悉的小区街道和楼房,还有熟悉的单元门口,两边金灿灿的福字像是刚贴上去的。
对了,这是我们单元三楼的一对新婚夫妇,才结婚半年,福字就是那个时候贴上去的。
我家住在二楼,正是那对小两口的楼下,可能白天人们都去上班了,楼道里显得异常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
开门进屋,看着家里熟悉的环境,我这才靠在沙发上松了口气。
揉着太阳穴,从进屋之前我都太紧张了,特别是那个古怪离奇的梦,让我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做菜。”薇薇说着就系上了围裙,走到厨房去了。
听了这话,我下意识地走到厨房,从后面拦住她的腰,熟悉自然的动作,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这么做过了。
“不要拿炒勺赶我走。”我生怕薇薇再用炒勺敲我的头,急忙躲开。
但这次薇薇却在半途中停了下来,以为她是在吓唬我,但却沉默了。
我走过去抱着她:“怎么了?”
“我怕你有一天离开我。”薇薇的情绪有些失落,就好像真的曾经失去过过我似的。
“怎么会呢。”说着我就用手去抓她痒痒。
被我这么一弄薇薇总算是笑了出来,用炒勺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就把我从厨房给哄了出来:“别耽误我做饭,你去休息吧。”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着连连爆出笑声的娱乐节目,可我却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就好像看过无数遍一样。
再看干净整洁的客厅,薇薇应该是每天都有打扫,就连烟灰缸都是一尘不染。
烟灰缸?
我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看了又看,我自己是不抽烟的,只是偶尔会喝点酒,家里怎么会有个烟灰缸。
到卧室转了一圈,裏面并没有准备好的烟灰缸,茶几上这个应该是给客人准备的吧。
我拍了拍你脑袋,我这是怎么了,醉酒的副作用还在吗,怎么总是胡思乱想。
但我总感觉这一路上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总是把事情往那个白衣女人身上联想。
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急急忙忙打开门往走下走,在单元门口看着那对福字大吃一惊。
墙上那对福字已经破旧,甚至一边的福字只有一角黏在墙上,整个耷拉下来,偶尔随风摆动几下。
不对,刚才上楼的时候,这对福字明明就是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