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的啊,不许反悔。”薇薇又伸出小手指跟我拉了勾。
本来还想趁着这次出游体验一下坐飞机是什么感觉,这下可好,薇薇死活不同意,坐飞机的梦想是泡汤了。
薇薇似乎是发现我有些不高兴,就靠近我的怀里:“现在飞机事故太多了,我怕……”
其实薇薇的担心也不是无中生有,近年来电视上报道的飞机失事的确太多,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她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
回到家里我就先去了洗手间,看着满手泥垢的手,回想起刚刚抓着那疯女人的脚踝,可能是她穿得太单薄了,入手那一刹那极为冰凉。
就像是一具没有了体温的尸体!
想到这裏我立刻拧开了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刺骨的凉水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可是看着那疯女人跑的,尸体怎么可能会动。
我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忽然发现周围静的出奇,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连头顶的灯光都察觉不到。
若不是我知道自己站在洗手间里,我还以为自己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就像是黑洞,周围不存在任何事物和音源。
阿嚏——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用力抽了抽鼻子,想不到我这么结实的身体,大冬天早晨连续跑出去两次都扛不住。
就是这个喷嚏,让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当中,等听到外面不时传来的炮竹声,还有薇薇在客厅跟老妈小声说着什么。
“吃药吧,喝水都喝掉。”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薇薇已经准备好了药片和热水,递到我面前一副担忧的样子。
我只是结果了热水,对于吃药我是本能的抗拒,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喷嚏而已,根本不用这么小题大做。
薇薇还是不依,偏要我吃药,幸好老妈过来劝了劝他,说我从小时候就抵触吃药。
“还是老妈了解我。”我嘿嘿一笑,却惹来我老妈的白眼,说我贫嘴。
站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之前就是这扇窗户被那疯女人砸的叮当作响,上面还留着被石子砸的痕迹。
我用手蹭掉痕迹,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楼下有五个小孩子结对跑到楼下,其中一个带着一个红头带,手里拎着树枝,像是其中的小头目。
“走,我带你们去那边,也许能捡到炮。”那个小孩颇有经验的样子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其余四个小孩都大声吆喝叫好,跟着那个红头带小男孩朝着小区后面跑了过去。
真是一群孩子,想当年我跟袁胖子几个人也是这么玩过来的,专门等着大人们放完了挂鞭,我们就最在一堆炮皮中翻找没有被引燃的炮竹。
估计这群孩子会找到不少吧,后边那栋的袁胖子一家人应该刚好放完炮竹。
回过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薇薇已经到我老妈那屋去了,两个人亲密的就像是母子,正在翻看着厚厚的大红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