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纳闷儿,疯女人就拉着我赶紧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说着就把球棒扔在了路边,回头看着倒在地上还没起来的吕子皓。
疯女人抿着最,只是说让我别回头看了,就带着我朝着一个又一个的巷子钻了进去。
到了我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我就甩开了疯女人的手:“快告诉我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吕子皓是从哪冒出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疯女人只是摇头,避而不答,却对我说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把整个事情告诉你,我怕你会承受不住疯掉。”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相信你?!”我质问地看着疯女人,从一开始她就是这个样子,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可不想跟傻子一样被人呼来喝去,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疯女人在这儿转悠。
一时间我和疯女人之间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疯女人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事情的蹊跷你也都看到了,而且事情也谈不上从何说起,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疑惑地看着疯女人,有点赞同她的说法,其实就连我现在都搞不清楚,我的生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时候的事情我有印象,但最近的生活却好像经历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
“从那天你在酒店门口撞到我,我就开始观察你的生活,包括你去上场和你去吃牛排,还有你和薇薇回爸妈家。”疯女人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
“撞到我?你是说十六天前?”
疯女人摇了摇头,只是说她印象中的第一次撞到我,而不是距离最近的这一次。
对疯女人的话我好像能理解一点,但又不是完全能听懂,只是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动向?”
疯女人皱着眉头,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事情。
“从刚才我跟你说的第一次撞到你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你了,直到现在我就已经能掌握你大部分的动向了。”
我听着疯女人的话,也就是说每一次我都会做出差不多的反应,而且生活总是在一定规律之中,这个规律应该就是之前薇薇和疯女人所说的吧。
从疯女人刚才的话里,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为什么每一次我的动向只是会差不多,而不是完全一样?”
问到这裏的时候疯女人停顿了一下,竟然开始观察起我来:“你没事?”
“我能承受得住。”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我,恐怕之前也见过几次我接受不了而疯掉的样子吧。
疯女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好吧,其实你这样还算规律的生活只有十六天,在这十六天里每次你都会做同样的事情。”
“但至于为什么不是完全相同,我想这应该跟我的干预和薇薇做出的调整有关吧。”疯女人沉默了一下才把猜测的东西说出来。
从北部工业区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听疯女人说什么十六天,而这十六天只不过就是从我喝断片儿那天起到现在而已。
“为什么是这十六天?”我感觉这十六天是个关键。
“因为每次你都是从宾馆醒过来,然后经过十六天,就连薇薇想要通过杀掉你重置,也只不过是从宾馆醒来的那天再开始罢了。”
疯女人一直盯着我看,就像是怕我承受不住疯掉了一样。
“别这么盯着我。”我总感觉被长得跟薇薇一样的疯女人,这么盯着有种奇怪地感觉。
那种感觉不像是被薇薇或者疯女人盯着,倒像是我自己在看她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像是在照镜子!
可我跟疯女人性别不同,就连样貌都不一样,这种感觉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而听疯女人说完,我在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只要重置了以后我就不会记得上一次的经历,会重复之前做过的事情。
所以才会对正在做的事情或者见到的场景感到似曾相识。
可是为什么每次重置了之后疯女人和薇薇都记得之前的事情,而唯独只有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呢?
对此疯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告诉我,离开这裏或许才能知道答案。
从刚才疯女人就不断给我灌输离开这裏到外面去的思想,可当我问到她如何离开这裏的时候她就不知道了。
“只能等到天亮。”疯女人似乎是在赌运气。
一直躲在这裏说实话也挺无聊的,我就瞄见了疯女人还一直攥着不撒手的脏塑料袋,似乎经过了这么多次打斗,这个塑料袋她都一直好好保管着。
似乎察觉到了我在盯着脏塑料袋看,疯女人就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