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林龚羽做了一夜春梦,在这场旖旎无比的梦中,林龚羽梦见自己与傅雨曦翻云覆雨,共登雨云之巅,好不快活。如果可以,林龚羽希望每晚都能享受这种无比真切的春梦。
第二日,日上三竿林龚羽才缓缓醒转,睁开眼睛,愣神了一会儿,恍惚忆起昨晚做的那个春梦,不由摇头一笑,但很快他的笑容便凝聚住了,盖因他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着片褛,难道……
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并没有在床上发现傅雨曦的身影,可当林龚羽的视线都留在床单之上时,林龚羽眼睛猛然睁大。
只见床单上几朵妖艳的雪梅傲然而立,煞是显眼。在雪梅之边,还残留着一些欢爱过后的痕迹,但最令林龚羽吃惊的是堆积在内侧的一套被撕破的长裙和肚兜,林龚羽认得,那是傅雨曦的衣裳!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林龚羽心中突然升起了这个念头。床单上的星星点点痕迹都在诉说着昨晚战事之激烈,而那几朵刺眼而妖艳的红梅代表着傅雨曦那珍贵无比的贞操,难道我真把她……
不等林龚羽细细回想,房间的大门被悄悄推开了。林龚羽闻声望去,却见是抱着衣物走进房中的血妖皇。
“相公,你醒了?”血妖皇走到床边,将捧在胸前的衣物递到林龚羽面前递到林龚羽面前,话中有话道:“相公,现在感觉如何?”
林龚羽接过衣服并没有马上穿上,而是置于床边,问道:“她……呢?”
血妖皇自然知道林龚羽指的是谁,她往林龚羽怀里一坐,道:“今日一大早便离开了,也没说去哪,应该是回弈剑玉尘阁了吧。”
闻言,林龚羽瞳孔猛地一缩,将血妖皇的身子扳了过来,看着她眼睛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咯咯,发生了什么?”血妖皇咯咯一笑,上下打量着他完美而健硕的裸体,轻轻推了他一把,“昨夜发生什么相公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怎么倒来问奴家?”
“我……我也不知道,就好像做了一场春梦,醒来后才发现那并不只是黄粱一场……”
血妖皇也没想到自己的血液有如此之强的药劲,于是也不再隐瞒,将昨晚上自己做的一切说了出来。
“也没什么,奴家只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比如,给相公你喂了一口奴家的血,再给傅雨曦喂了一瓶观音脱衣衫,咯咯,这干柴碰上烈火,自然一点就燃。你们啊,都是死要面子的人,奴家不这样做,不知道这段因果要纠结到什么时候,倒不如直接来一记猛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你的血?”林龚羽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过来,既然自己的血对于血妖皇来说相当于春|药,那么血妖皇的血同样适用自己。
“难怪……”听着血妖皇的理由,林龚羽愣了半晌,良久才将血妖皇紧紧抱住:“呵呵,还是你这大妖精最了解我。”
林龚羽并没有责怪血妖皇擅自作出决定,甚至还有些感动。她从来没有和血妖皇说起过自己和傅雨曦的事情,但血妖皇却能从林龚羽的一举一动中猜出他的心思,虽然手法极端了点,但不也是因爱极林龚羽所致吗?
“那相公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被林龚羽搂住,嗅着他身上残留的傅雨曦的香味,有些吃味地说道。
“我……去寻她”
“嗯,去吧。”
血妖皇说得对,林龚羽和傅雨曦都是极其高傲之人,说难听点就是死要面子,如若是就这样任其发展,不知要等到哪日才能结成正果,遗憾终生也有可能。但随着血妖皇这般一搅,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正可谓是以力破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