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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白白垂下脑袋，沮丧道：“都是我的错，笨手笨脚，什么也干不好……”

小李蹩眉，“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很好，非常好，如果不是你，我早就不知道去阎王爷面前报道多少次了！”

白白仰着小脸，看小李蹩着眉，有点小愤怒，又有点小生气，但每一个表情都是鲜活的、生动的，不像过去的几个月里，暮霭沉沉，仿佛随时会离开她。

她盯着他的眼睛，还是没忍住，嚎啕大哭。

哭声里包含着这段时间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软弱无助，小李醒不来的时候，她无数次面临奔溃的境地，又无数次咬牙挺过来。

现在她不想忍着了，她真的没力气了。

豆大的泪珠落在小李手背上，直接烫到了心尖尖上。

“辛苦你了。”

他把女孩子抱进怀里，满眼都是心痛，手足无措地帮她抹眼泪，心里温暖又酸涩。

白白情绪稍稍稳定了一点，躲在他怀里抽噎，小李爱怜地吻她的头顶，轻声道：“你怎么这么傻？守着我做什么？要是我永远醒不来了，你……”

白白利落地捂住他的嘴，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以后只会越养越好！”

小李眨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白白才安心地把手放下来，余怒未消，像只炸毛的小猫，把小李的心都萌化了，一直盯着她的脸蛋看。

白白被看得瞬间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