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裏?那他在哪?快说!”优钵罗看着虚竹,急问道。
“他在这裏西边的涪陵县那。这是我方丈师伯说的。”虚竹抹了把眼泪,说完这些,理也不再理优钵罗,抱起玄慈尸体,径自走出门去。
“这裏西面的涪陵县?”优钵罗喃喃念了两声,牢牢记下这个地名,当即来到门外,一挥手,道:“走,咱们去其他的方看看。”
“是!”听得优钵罗的召唤,他带来的那些人顷刻间回到他身旁,武功俱都不弱,一行人即刻下山,向西而去。
优钵罗等人走后,虚竹抱着玄慈方丈的尸体来到寺中央,一众弟子眼见方丈圆寂,俱都大哭。之后为玄慈火化下葬,自然不表。
待得一切解决,虚竹抹了把眼泪,悄悄到了藏经阁,一进裏面,当即开口问道:“师伯祖,您在这裏么?”
他问了两句,扫地僧的身影缓缓出现,叹了口气,道:“这是我宗门的一大劫难,幸亏你安然无恙,总算是一个好消息了。”之前优钵罗的人来这藏经阁耀武扬威,扫地僧自然将一切看在眼里。不过他的经脉未愈,不敢太过运功,如今实力比之生前的玄慈也不过在伯仲之间,空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却不敢用,确实无奈的紧。
不过他毕竟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一时头脑发热强出头,声名扫地不说,万一死了那便连报仇的机会也失去了。其实扫地僧本来懒得理这种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不过人家已经满寺搜寻,这样的大仇自然不是轻易化解的了的。
虚竹又擦了把眼泪,随后问道:“师伯祖,方丈师伯他……他临走前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那是什么意思?”
扫地僧听了这话,深深地看了虚竹一眼,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如此。你且随我来吧。”
两人出了藏经阁,向后山走去,不一刻,到了一个小院前,院门上一块匾额上写着“菩提院”三字。扫地僧脚下不停,带着虚竹直趋后院,穿过菩提院前堂,斜身奔入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