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力,你,你……”感受着内力的飞速流失,丁春秋张大了嘴巴,脸色铁青。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红了,接着又转成黑色,整个人好似冒起了緑烟。林长生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他,跳了开来。“啊……”丁春秋恢复行动后,一声惨叫,整个人碰的砸在地上,浑身发出噗噗的声音,大量的恶臭气体自他体内冒出,滋滋的响个不停。四周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之色。看那丁春秋,竟是慢慢的滑了,成了一滩腐臭的绿水。“这是什么鬼东西?”段誉吓得跳到了朱丹臣身后,仓惶失色。其他人也大多脸色苍白,一脸难看。苏星河哈哈大笑,道:“好,好,太好了。这恶贼终于死了。”林长生无语,伸手捂着鼻子暗骂。丁春秋一身是毒,他的化功**就是利用毒素封锁敌人内力,给人以一种内力消失的感觉。同样,他自己也是利用毒素与内力的平衡,来修炼此功夫的。林长生利用北冥神功吸功之法,夺了他的内力,倒入地下,他那一身毒素自然无法再控制,便反制自身,连自己都化了去。“你这也算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了。”暗笑了一声,林长生抬头一一往那些人扫去。“妈呀……”星宿派弟子被他一看,纷纷大叫,一个个想也不想便往后跑。不多时,便散了一空。林长生哼了一声,也不追杀他们。他目光一转。放在一群和尚身上,笑道:“玄难大师,我们又见面了。”玄难道:“这次还要多亏施主出手。聪辩先生,好久不见了。”苏星河抱拳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有失远迎,万望见怪。”玄难道:“好说,好说!”林长生道:“玄难大师。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僧人中间一躺在担架上的弟子。这少林和尚有趣,肥胖至极,身材又矮。宛如一个大肉球。一看到这个和尚,他便想起了冰蚕。暗骂自己,却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原著中,游坦之短短时间便有与乔峰、慕容复、丁春秋等人比拼的内力。便是因为那千年冰蚕。当然。神足经也至关重要,可神足经在利害,也不可能叫人短短时间便有那般进步。说白了,还是这冰蚕的原因。玄难道:“这是我寺一犯戒弟子,贫僧此次就是为了捉拿此人。只是不想回寺期间遇到了丁老怪,被他一同捉了过来。”林长生笑了笑,道:“师兄,你叫薛师侄给玄难大师等人看看。”苏星河点头。瞥向薛慕华。薛慕华屁颠颠的上来,一一为他们把脉。很快道:“掌门师叔,师父,他们受了丁老怪的毒,没什么大不了的,弟子马上诶他们医治。”“非也,非也……”一直看着的包不同坐不住了,道:“若丁老怪的毒没什么大不了的,岂能抓住我们这么多人?我看是少林技不如人啊。”玄难大师苦笑,道:“包施主所言正是。”“非也,非也。”包不同又道:“若少林技不如人被丁老怪抓住也就罢了,但我们四兄弟武功高强,不一样着了丁老怪的道。说来,还是丁老怪太狡猾。论武功,他是大大不如我们地。”林长生哈哈大笑,道:“慕容氏果然有趣。”“非也,非也。我说的也正理,何来有趣之言啊?”包不同丝毫不觉惭愧,兀自在那里大言不惭。对他这样说,其他人也是无语的狠,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你这叫别人怎么接话。就在大家尴尬时,忽听啪的一声,半空非下白白的一粒东西,打在棋盘之上。几人回头一看,却是一粒松树的树肉,正好落在“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这“珍珑”的关键所在。林长生笑了一下,抬头往左首五丈外的松树看去,松树后,露出一角淡黄色的长袍,显是有人隐藏。还不待几人说话,众人耳边又是一声轻响,一粒黑色物从背后飞来,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正是珍珑黑子所要落子之处。众人“咦”了一声,转过头去,哪知竟是无一人影。右首的松树均不高大,树上如藏得有人,一眼便见。如今却无一人影,叫大家无不称奇。左首松树后又射出一粒白色树肉,落在“去”位五六路上。嗤的一声,一粒黑物盘旋上天,跟着直线落下,不偏不倚的跌在“去”位四五路上。这黑子成螺旋形上升,发自何处,便难以探寻,这黑子弯弯曲曲的升上半空,落下来仍有如此准头,这份暗器功夫,实足惊人。林长生笑了笑,再次看向左首,就在离慕容复隐藏处不远的一株松树上,隐约有人影露出。两人遥遥下了几路,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正是鸠摩智那和尚。林长生看着他,突然“咦”了一声,暗暗称奇,心道:“这和尚有些日子没见,功力似乎更高了。那小无相功明明被自己拿走了,他从哪里得来的神功修炼?”鸠摩智双手合十,向苏星河、林长生和玄难各行一礼,说道:“小僧途中得见聪辩先生棋会邀帖,不自量力,前来会见天下高人。”又道:“慕容公子,这也就现身罢!”但听得笑声清朗,一株松树后转了两个人出来。一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飘然而来,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正是林长生一直不曾见到的慕容复。另一人却是一女子,身着淡色长裙,容貌清雅俊丽,很是漂亮。她随慕容复走出,却痴痴的瞧着她,满脸倾慕爱恋之情,对其他人视而不见。在曼陀山庄,林长生并没有见到王语嫣,此时一看,却也暗赞不已,这姑娘果然漂亮的狠。只是她对慕容复那满腔的痴情,却叫人不是滋味。你看段誉,一脸苦涩,目光却又不愿移开。明明想看,一看却难过,又不得不堪。这孩子,白白经历了一场枯骨大梦了。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一见慕容复就抢着迎了上去。公冶乾在他耳旁低声介绍这里的人,说到段誉时,包不同道:“这姓段的是个书呆子,不会武功,刚才已下过棋,败下了阵来。”慕容复和众人一一见礼,言语谦和,着意结纳。“姑苏慕容”名震天下,众人都想不到竟是这么一个俊雅清贵的公子哥儿,当下互道仰慕,连苏星河、薛慕华等人也不例外。倒是林长生,他看着慕容复行礼,也不怀里,大刺刺的站在那里,含笑看着他。这模样,很是失礼。包不同讽刺道:“林掌门,你身为一派之长,如此失礼,大大不该啊。对了,你这是什么门派?看你们门派出了丁春秋这等叛门背师之徒,果然缺乏礼教。”“大胆!”苏星河大喝,函谷八友也一一怒视。林长生仰声长笑,道:“我怎么不知,身为长辈,他一晚辈给我行礼,我还要还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