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主上身后进入府邸,叶步凡敏锐的察觉到,在他们两人进入的时候,不下五道充满了杀气的寒芒锁定了自己!“……!”有了这个发现,叶步凡心中不由一沉,主上前来,对方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布置这么多狙击手,这次的任务看来很危险啊……在叶步凡心中如是想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大门前。来到主别墅门前,叶步凡上前几步准备按下门铃。就在这时,两个满脸冷峻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对不起,这里是私人住宅,禁止入内!”看到来人的动作,叶步凡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主上来这里没经过同意么?“我们老板找你家主人有事,让开吧!”“主人已经睡了,拒绝见客,你们走吧!”听对方这么说,叶步凡脸色微沉,正要开口,主上却是一声轻哼,“对方不让,我们就自己进去吧!”听到主上这么说,叶步凡已经知道该怎么做,双手一伸,在两人反应过来之前捞住了他们的脑袋狠狠一撞!“咚!”一声闷响传来,两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解决了两人,叶步凡从他们身上掏摸了一阵,掏出了一个遥控,按下开门键之后大门打开,他先闪身进入,确定安全之后冲主上点了点头,这才侧身让主上进入。一进入别墅当中,叶步凡就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外面守备那么森严,内部却是半个人影都看不到!主上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脸上表情平静的坐到了沙发上,用不紧不慢的声音开口道:“既然知道我要来,就不用搞这些了吧?”主上话音落下,二楼拐角处便传来了一个同样沉稳不疾不徐的声音,“主上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听到这个声音,叶步凡不由翻了个白眼,如果这都算是寒舍,那自己住的岂不是狗窝了……心中如是想着,叶步凡表情严肃的站到了主上身后。“啪~”灯光打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这时叶步凡也看清了二楼之人的长相。一个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满脸威严的男子正站在那里,俯视着主上。“下来坐吧。”主上的语气很平静,平静之中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不过即使是这种话从主上嘴里说出来,叶步凡听着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仿佛他本就该用这种语气说话一般!楼上之人在听到主上的话之后脸色微微一僵,随即冷哼一声迈步下楼,径直来到他的对面坐下。看到这人要沏茶,主上伸手拦住了他,“我带了。”听到主上的话,这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冷笑,“怎么,怕了?”“不是怕,是你那茶太陈,喝着没滋味!”“……!”听到主上若有所指的话,对方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恼怒的目光。他的表情变化被主上尽收眼底,不过他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冲叶步凡点了点头。叶步凡会意,拿出茶叶,又去饮水机打来热水,给两人一人沏了一杯茶之后规规矩矩的站到了原来的位置。“尝尝这茶怎么样?”听到主上的话,对方没有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茶,真是好茶,恐怕也只有主上才能得到这么极品的云雾了吧?”听到他的话,主上将茶杯放下,“如果喜欢,我带来这些都送你!”“哼,如果想要,我自己会去取,不需要人送!”两人互不相让的打了几句机锋,现场一时间陷入了沉寂。“哒哒哒~”除了角落里落地钟发出的滴答声,整个房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良久,主上叹了口气,“老郑,你不该来蜀川……”听到主上的话,广省省委书记郑少棠皱了皱眉,有些气恼的说道:“怎么,我回家乡探亲还需要向主上您请示么?!”听到他置气的话,主上再次叹了口气,“老郑,当初让你离开京城,那是老头子的决定,现在你也有机会回来,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听到主上的话,郑少棠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里闪出了两道精芒,死死的盯着主上,“执着?!主上,当初离开京城是为什么,还需要我跟你仔细算算么?!如果不是老头子临死前发话,你肯让我会京城?!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非要我把话说清楚?!”听到两人的话,叶步凡大致听出了一些端倪。和宋书记一样,这位郑书记是下届入常的热门人选,甚至可以说是内定的人选!两人所说的返回京城,应该就是这样件事了。叶步凡对这位郑书记所知甚少,只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南方广省周围的几个省份任职,凡是他任职的地方,对他的评价都极高,因为他的确做出了足够多的贡献,为任职的地方做出了足够的改变!就拿月市来说,原本只是一个二线城市,在郑书记的带领下,只用了五年时间,城市gdp就翻了十倍,一跃成为了南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当之无愧的物流中心!这在当时简直就是奇迹!也就是同年,创造了这个奇迹的郑书记到了云省任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之后这才辗转到了广省。关于这位郑书记,叶步凡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他当初为什么在京城,又为什么离开京城,这些他都未曾听说过。毕竟他和主上都是年过六十的人了,年轻时的事情叶步凡也不可能知道。说起年龄,叶步凡又不禁感慨,当今的主上还真是年轻啊……一般能入常的都是年近七十,而这两位倒好,都是刚刚六十出头!就在叶步凡心中沉思的时候,主上看着有些激动的郑书记,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愧疚,随即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你还看不开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郑,听我一句,会广省,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等你到了京城,我请你喝酒!”听到主上的话,郑书记嘴角翘了翘,“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