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正当罗钰小心翼翼的向前进的时候,突然,一股杀气陡然降临,让罗钰身形不由得一闪,随即紧握拳头,朝着那股杀气轰了出去。尽管是被偷袭,但是罗钰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慌张,嘴角微微闪过一丝冷笑,轰出的拳劲更是打出了十成的劲道,让整个空间都轻微的颤动了起来。见此情形,那偷袭之人顿时慌了手脚,怎么也没有想到,罗钰的战斗力竟然如此强悍。“等一等。”偷袭之人彻底慌了,想要和罗钰讨价还价。“等?你偷袭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等一等?”罗钰一脸狞笑,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在这个只有杀戮,没有朋友的地方,竟然偷袭之后想要收手,这未免也太天真了点。“轰隆隆!”随着一声轻响,罗钰体内的幽冥罡气疯狂的涌出,拳头重重地轰在对方的身体上,顿时就听到一声骨折的声音,那名偷袭罗钰的人,在发出一声惨叫之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乔哥哥,你杀人了?”下一刻,方才反应过来的茹婧师妹,不由得惊声说道。罗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朝着那具尸体走去。“咦?这人怎么长着一个猪的脑袋?”当罗钰凑到那具被他击杀的尸体前,赫然看到了一张猪头,人身的男子倒在了地上。“乔哥哥,这人会不会是化形期的大妖?”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茹婧师妹忍不住猜测道。“化形期的妖兽?这……恐怕不可能啊!且不说能够达到化形期的妖兽有多稀少,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杀戮战场。就单说实力,化形期的妖兽也不可能被我一拳轰杀。”罗钰沉吟了片刻后,一脸凝重的说道。“不管了,既然将其击杀了,还是赶紧将他身上的杀戮战场令牌找到,得到他的杀戮积分再说。”下一刻,罗钰也不再多想,直接从那个猪头人的身上找出了一块令牌,然后将那令牌上的积分划到了自己的杀戮令牌上。“一百五十积分!”罗钰看到自己的杀戮令牌多了一百五十点积分,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笑。“乔哥哥你看,那个猪头人怎么起变化了?”就在罗钰收集积分的时候,一旁的茹婧师妹突然惊声说道。罗钰随即将目光转过去,赫然看到,刚才还长着一副猪头模样的男子,此刻竟然又恢复了人样,变成了一个普通男子的样子,再也不是刚才半猪半人的样子。“果然,这人确实不是什么化形期的妖兽,而是一名普通的圣尊境强者!”罗钰看着眼前男子的变化,不由得感慨说道。“乔哥哥,这人刚才明明是一副猪头模样,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一旁的茹婧师妹闻言,忍不住好奇问道。“我猜测,这应该就是杀戮战场特有的幻术吧!所有参加杀戮战场的人,真正的面貌都会起变化,让别人看不出本来模样,这样就不会因为遇到熟人下不了手了!”“或许,我们在别人的眼中,恐怕也是长着动物脑袋吧!”罗钰沉吟了片刻后,不由得想道。“只有被杀死以后,方才会显露本来面目,此刻就算是被熟人认出来,也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为了能够让大家尽情杀戮,挑选出最优秀的强者,主持这场杀戮战场的人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在每个人的脸上布置幻术,使得彼此认不出来,这才能够放手杀戮,看谁能够活到最后。”“不得不说,在主持杀戮战场的人眼中,所有人的性命都是一文不值,仿佛养蛊一般,挑选出最强的那几个,其余的人,全都是炮灰。”紧接着,罗钰的后背不由得一凉,深深的为主持这场杀戮战场人的心机而胆寒。“乔哥哥,我们之间怎么没有变化,还能够看到彼此真正的面貌呢?”就这这时,茹婧师妹再次好奇问道。“这……恐怕咱们都是来自狂龙族,属于同一势力,所以才能够看清彼此。”罗钰想了想,回答说道。“好了,咱们也不用再纠结这人的模样了,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紧接着,罗钰十分警惕的说道。一路向前,罗钰看到周围尽是残垣断壁,稀疏的树林,让人感觉十分的阴森。“啊!”突然,一个惨叫声从罗钰的右方传来,声音凄惨,顿时吸引了罗钰和茹婧师妹的注意力。“果然,这里还藏有其余的人!”罗钰眉头微微一皱,冷声说道。“茹婧师妹,小心!”下一刻,罗钰拉着茹婧的手臂,朝旁边躲闪,与此同时,一道寒芒打在了罗钰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要不是罗钰提前警告,恐怕茹婧就要丧生在那道寒芒之下。“咦?”就在这时,从远处残破的墙壁下方,钻出了一个脑袋,在看到罗钰他们安然无恙,丝毫没有受到伤害,不禁有些惊诧,然后又慢慢缩了下去,躲藏了起来。看到这一幕后,罗钰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翘,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意!“锵锵锵!”随即,罗钰祭出自己的斩皇剑,朝着那不起眼的墙壁轰了过去,恐怖的剑气,直接震得墙壁瑟瑟发抖,随时都有可能坍塌。“饶命,饶命啊!”下一刻,就听见那墙壁下方,传来了阵阵求饶的声音。“饶命?好吧,你出来再说!”罗钰看着墙壁下方,脸上挂满了笑意,一脸诚恳的说道。“好汉饶命!”片刻后,就见一个长着马脸的瘦小男子,缓缓从墙壁下方的洞穴钻了出来,脸上尽是惊恐之色。果然罗钰没有猜错,这人的真实模样也被幻术掩盖了。“饶命?刚才你偷袭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就在这时,罗钰笑眯眯的脸上,突然杀意乍现,手中的斩皇剑更是如同闪电般激射而出,朝着那名男子狠狠斩了下去。“啊!”随着一声惨叫声,那个马脸男子的胸前顿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脸色僵硬,眼中更是露出了无比的恐惧之色。“噗通!”随即,那马脸男子再无生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