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没有说话,因为我闹不懂他到底像要说些什么。
“开战前进攻方往往要向被进攻方向进行一段时间犁地般的空袭,在这期间至少百分之八十的被其侦查并锁定的目标是一定要被摧毁的,这次空袭就好比是洗茶。如果你能在那一次空袭中活下来,你能在这场战争活下来的几率就增加了一半。”
这一次他连看都没看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行了,楚,荆泽可不是新兵担子,别用你那招老掉牙的方法在那吹嘘自己多么的经验丰富。”
米兰军曹这时候从旁边的机甲战车中爬了出来。
“小泽,别理他,开战的时候你只要跟紧我们,服从命令就好了。”
说着米兰向我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说真的,我真不知道这两口子唱的是哪出了?可以说我彻底的糊涂了,不对也许并没糊涂,他们的话中有包含了什么……只是我一时间找不出那到底是什么。——————————————————————分界线——————————————————————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联邦军的进攻部署似忽还没又完成,因为虽然不段的又关于联邦军的消息传来,可是联邦军的最终进攻却始终没又到来。
等待有的时候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那种近在眼前却又琢磨不透的等待。渐渐的人们都有些麻木了,而晓楚那家伙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夸张起来。或许是因为烦闷而无聊,这名曾经的海盗经常会想找些自娱自乐的事情来做,他像示威样的在我们配属驻扎的大楼顶上架设了一台手工淋浴,每天太阳西下的时候便跑上去光着膀子哼着小调很是惬意的面对着夕阳洗澡。
而他的老婆米兰在没事干的时候总喜欢窝在她的机动装甲车上抱着台便携式电脑把裏面她已经能熟背的剧情的偶像剧再看一边,然后又一次次的哭的唏哩哗啦。而我们小队中的另外一名成员,米兰的副手,一名刚刚年满18岁叫做卡比的小青年则没事就掏出女朋友写给他的那封分手信看,据说那是叛乱发生前他收到的最后一封信,而他之所以被流放的原因则是因为發表了具有煽动行的反社会言论。
而我呢,在小曼没时间陪我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窝在基地附近的酒吧内,这裏有台高频段星际接受电视,可以说是我们唯一接收来自地球以外讯息的地方。人类联邦已经倒台了,那么现在和我们战斗的到底该算是联邦军还是帝国军?
值得一提的是我就是在泡吧的这段时间认识了苍空号突击舰的船长廖凯。说真的对于这个日后的生死弟兄我对于他的第一影象并不大好,因为他除了是苍空号的舰长外还又另一个身份,那就是黑市商人。实际上无论从毒品还是手办,只要你出的起钱,可以说没有他弄不到的。
说句实话,我之所以能认识廖凯还是因为晓楚喜欢喝茶的癖好。要知道虽然叛乱军虽然装备条件比较差,但是其后勤补给和军士待遇还是不错的,从烟到酒都有定期的供应,但是唯独不供应茶叶。
而晓楚这家伙又是一天都离不开茶叶的角色,因此你可以想象晓楚对于茶叶的热爱和急迫。而给他弄茶叶则被分配给我这个刚刚掉入他的小队没几天新人。
记得第一次见到廖凯是在蓝采田酒吧。这家伙当时正和其他几个分队的分队长玩21点。
当时他正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洗着牌问我:“小子,你找我?想买什么东西?K粉,海洛因,大嘛?又或者高档红酒?”
当我说要来一盒龙井的时候,他脸上浮现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他就知道我是哪个分队的了,因此从他那买龙井的只有晓楚那家伙,所以他很快就猜到我或许是被新分配到他小队的。
由于晓楚那家伙的茶叶消耗的总是很快,因此经常打发我去廖凯那里帮他弄茶叶,这样一来二去,我和廖凯也就混熟了。年轻人聚集在一起是很容易产生共同语言的,因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个少尉和廖凯这个上校私混在一块。偶尔我也会通过廖凯做些黑市交易,毕竟仗不可能一直打下去,是人都会想着给自己留点后路。
而当廖凯不玩21点或者做生意的时候,他则比较喜欢拉着我蹲在进出酒吧时的楼梯口向上望。你问我们在那做什么?可悲的告诉你,我们蹲在那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偷窥那些穿着短裙上下楼的年轻女孩的内裤。可是令人生气的是,每次被对方发现的时候,廖凯这家伙总是装着义愤填膺的样子对我吼:“都告诉过你这家伙多少次了,你的这种不良嗜好早该改了,可是你总是不听,现在好了该怎么办?”
然后他再嬉皮笑脸的贴到那愤怒的女生面前讨要联系方式,或着想请对方吃个饭什么的作为赔罪。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当了炮灰,而廖凯则成了君子……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