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前方十一点钟方向,虎式T10重装坦克!”走在队伍最前的尖兵突然狂喊。随即他被呼啸而致的炮弹直接命中炸的连粉末都没剩下。
而离他不远的我由于距离稍远则被炮弹的冲击力之接重重的抛翻在地。
就在被冲击波炸的头晕耳鸣的我正在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并找试图找回自己还活着的感觉的时候,虎式T10上的车载机枪便疯狂的嘶吼起来。
“寻找掩护!”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喊了起来。接着我便看到头顶呼啸的飞过带着红光的子弹,同时感觉自己被人连拖带拉的从地上拉到一个拐角处,其中一个在帮忙把我拉到拐后就探出头向外张望,同时不时的抬枪射击,另一个则一边努力向我喊着什么,一边查看我身上是否有伤。
终于我恢复了点意识,找到了点自己还活着的存在感。于是我充着那个对我喊话的人喊道:“我听不清!我的耳朵在耳鸣!”
我摘下头盔,用双手使劲拍了拍双耳,希望以此近快恢复听觉。
这时我看清楚了墙角向外探的正是小葬,而刚刚充着我喊话的则是秋。
此刻街道的对面几名帝国士兵试图在一座已经被打残的建筑物的二楼架起一挺MG42改重机枪,企图以其强悍的火力暂时压制敌人的进攻。但是那挺机枪没吼多久就被那辆虎式T10给掀翻了。
另一边一个勇敢的单兵反机动小组从藏身点冲了出去,趴在一个弹坑里充着那两虎式T10发射了一颗J16反机动战士导弹。
在一阵绚丽的爆炸之后,这个单兵反机动组打算转移,他们的组长充着一旁建筑物内的被敌人火力压的抬不起头的几名帝国士兵喊了句什么,可能是要求他们提供掩护。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发子弹击穿了喊话军官的喉咙,他倒下了。
而剩下的反机动战士小组则在那几名步兵提供的短暂的火力以及一他们丢出的一发烟雾弹的掩护下撤到了房子中。
然而没过多久那撞房子就被AIR士兵呼叫的炮火支援给摧毁了。
而这个时候我终于弄清了一些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停下?继续前进,否则我们会被立刻包围的。”
我充着蹲在墙边的小葬喊道。
“不行,敌人的火力太猛,我们的伤员在不断的增加。我们必须建立个一个防御阵地,同时呼叫友军提供支援。否则我们还没冲到第17团的防区就要全料在这了。”
小葬充着我喊。
“你难道还不明白?没有援兵,没有救援。我们只能前进,否则等着我们的要不就是被打死要么是可耻的成为俘虏。”
我一边充着小葬吼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光能式95突击步枪半蹲着来到小葬的身边,并且充着他就是一脚。
“吗的,部队不能停下。立刻组织干死队在敌人还未对我形成包围前突出去。前进,只有前进!”
我充着小葬继续吼道。
这是歼灭AIR师的第三天。三天前歼灭进攻AIR师的战斗确实打的漂亮,这在很大程度上帝国军的士气。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表面上的假相,实际上我清楚的知道歼灭了进攻的AIR师不但不意味着战斗的胜利反而意味着更艰苦的战斗即将开打。
当天夜里我派出去的侦察组就回报,起码有十个师左右的AIR师正在向秋鸣城方向集结,同时AIR的空军部队也有大幅度调动的迹象。
显然我们过于出色的表现已经引起了AIR的高度重视,这大幅度的军事调动不过是大规模进攻的前兆。
如果你认为当时的我因该是在思考如何打好剩下的防御战的话那么你就错了,如果你细心的话你会发现一直以来我都是把如何生存下去摆在地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