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她了?”
大叔淡淡的问。
“见过了。”
我闷闷的回答。如果有人路过,傻子都能看出我现在的脸上有多郁闷。
“我的错,我因该早些告诉你的。”
大叔如是说,同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解酒药丢给我。“不过我没想到你还真脆弱,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看不开?”
“什么时代了?你告诉我是什么时代了?那是我的初恋我的纯真。”
“初恋?纯真?你少和我扯这些。脑子进水了的人才会信你这些。”
我没有答话,继续闷闷的抽我的烟。
“我听说你们有段独处的时间?”
大叔一边说一边吐出了口烟圈。大叔或许也清楚了我谈话的认真,不再和我闲扯。
“是又怎么样?不过是行同路人。大叔我说你就不能换个话题?”
我郁闷的丢掉手中的烟头,站起身将其踩灭。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误会她了呢?”
说实话当时我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冷笑。误会?谁又能体会我现在滴血般的心情?
大叔或许也意识到了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没有意义,而我的态度又有逐客令的意思,所以知趣的站起身,一边转身离开一边说:“荆泽,建议你有时候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事情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许多年以后,当我每每再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觉得自己当时太意气了,如果当时我能听进大叔的建议,如果我能多回想下夜研有或者说小曼和我独处之时的语气和表情我和小曼的误会或许能尽早解除,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也或许能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