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途我乘坐的是大叔的专车。
原本是计划回到住宿的酒店后洗个澡便睡觉,以便第二天能精神抖擞的去零号机构看看许久未见的光头,顺便处理下零号机构内长时间累积未处理的事情的。
可不曾想到的是我一下车,一名身穿黑色西服,佩戴黑色眼镜的男子便拦住了我。
“是荆泽吗?”
对方问道,从其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感而且是直呼其名。
看着眼前这个铁塔般的黑夜中也戴着墨镜的家伙,印象中我没有认识过这么一号人。
我盯着眼前的这个家伙,要知道由于今天是去参加内阁会议所以我穿的是帝国军少将军服,即便现在是黑夜,路灯所发射出的光芒还是能使人清晰的看清我军服上的将星。
而看到我穿着这身虎皮还来敢招惹我的人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眼前这个戴墨镜的家伙脑子坏掉了。第二种就是这家伙的确有些来头。
而根据眼前这个家伙的口气我跟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是我!”
我一边掏出一根烟点着,一边回答。这几天我已经稍微有些受够了帝国人那傲慢的态度,因此这其实是我表达自己不满的一种方式。
“请把你手上的烟灭掉。跟我走,那边有车等你,有人要见你。”
对方冷冷道。
“方便的话,请告诉我是谁。”
我并没有如其所愿把烟给灭了,而且由于对方的态度我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
“抱歉无可奉告。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否则为了完成任务我只能动用暴力。”
对方可能也看出了我故做的傲慢,他的语气中也开始透露出丝丝的温怒。
“暴力?”
听到对方的言辞我怒极反笑。“和爷爷我讨论暴力?我在动用暴力的时候你还窝在你妈怀里吃奶呢!”
对方果然被我的话给惹恼了,他二话不说大手闪电般的向我的面门袭来。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见对方的大手直袭我的面门,我闪电般的向右闪开。同时右手抓住其手腕处的命门,左手则以极快的速度直袭其手寸处。开玩笑在学校训练特种作战时训练的就是克敌制胜的招数。要不不出手,出手则必定是杀招。
于是只听咔嚓一声,眼前这个家伙的手算是彻底的折了。对方显然没有料到我对于他的出手会是这种反应,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句实话,这家伙在受伤后的反应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要知道普通人要是受了我这一击之后早痛的哭爹喊娘了,可眼前这家伙却愣是一声没吭。
不错!是条汉子!我在心裏暗赞。
虽然如此想,但我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你不是不愿说出是谁派你来的吗?放心我手头有不下二十种让你开口的办法,即便是在二十种方法都试过之后你仍旧不愿意说,我也至少让你他妈的喊出一声痛来,我如此想着就要动手。
实际上我这是在打狗,不是有句话叫打狗看主人么?我这是在打狗引主人,在我当时的想法中,对方既然来了就很可能不是一个人来,至少该有个负责的头目躲在暗处观察情况,如果眼前的这个家伙在我百般折磨下始终不肯说一句话的话,那么藏在暗处的头目为了保护自己的下属是再怎么也该跳出来说话的。
果然就在我准备充着眼前这个痛的半蹲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家伙再来那么一下让他体会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的时候,一个声音冒了出来:“荆泽少将请手下留情。”
一个老头,确切的说是一个看起来十分精干的小老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从身上淘出了一个证件:“我们是六处的,奉某人之名去那坐坐。至于是谁,抱歉我们实在不能多说。”
六处?我狐疑的看看那小老头手中的证件,但也只是看到了证件的封皮――帝国军情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