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想的。”她直截了当。
金辰儒见她如此坦荡,宫里的人和朝里的人都喜欢弄权,心机深沉,不把心事挂在脸上,更不喜欢别人揣测他们的心思。这许青萝被猜中了心事,看上去很是开心。
听闻这女人对验尸精通,看上去对办案也有几分聪慧,只是这性子也太外露了。喜怒都写在脸上,毫无城府的样子。可?哼!可,虚伪的人,他见多了。
“许小姐笑得这般开心,我倒是想起了道貌岸然这成语。”
说完,他转身就走。道貌岸然?什么鬼?讽刺她?
许青萝快步跟上,几乎和他并肩而行:“金统领,您人傻就要多读书,搞错成语的意思,我大量不和你计较,换作别人,会笑话您的。”
金辰儒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许小姐,我看你还是人丑少说话的好。不要惹人厌烦。”
我去!这货和君天飒一样,又是个直男毒舌流。
“金统领,您这直男癌快到末期了,我劝您看大夫,不要放弃治疗。”说完,她快步向前,懒得再搭理这个肤浅的直男癌。
迎面走来两个身形婀娜的宫女,两人各端着一个很大的花盆。一见金辰儒,福身行礼:“参见金统领。”
金辰儒满脸桃花笑,及其的温柔热情,和对许青萝冷淡微带厌烦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重的花盆,真是辛劳两位姑娘了。我派人帮您二位送过去。”
这货见了美女,真是殷勤。虽然,许青萝不在乎自己脸上的胎记,但旁人肯定觉得她脸上的胎记丑陋不堪。
女为悦己者容,她能理解别人,也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只是,她忽然想起和这位金统领一样毒舌的君天飒,君天飒见了美人,也是这般殷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