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看着满面杀气的女娲,心中也惊,微一犹豫,他坦白道:“两军大战之前,清虚真人曾派人送我道符一张,让我交战之前,将其点燃,和水服下。我也不知道什么作用,依言而行,却又觉得力量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女娲听罢,恨声道:“果然如此,清虚道人虽然证了混元,却一味研究这些旁门左道之术,着实可恨。”
黄帝在以便摸不到头脑,犹豫了一下,却道:“娘娘,这法术有何神奇之处,还请娘娘点拨。”
女娲恨声道:“那道符乃是清虚真人的独门神通,服用那符,灵魂和肉体结为一体,再也莫想分离。那道符更有一般神奇之处,却是见天不死,见地不死,犯五行不死,端的厉害无比。”
昊天帝听了这话,微微沉吟,却又笑道:“娘娘,你这却是何话,以你的神通,难道还奈何不得清虚真人这等法术吗?”
女娲娘娘听得这话,摇头轻哼道:“此事却不简单,我若杀了蚩尤,却也不过翻手之间,毕竟我有的是办法,不犯无行。但清虚真人既然做了这事,却是有其深意,我虽然收拾了相柳一番,却也没有伤其性命,和清虚真人尚有缓和的余地,若杀了蚩尤……我以一己之力,却也难和他争天下主角之位,需得寻几个帮手,方才可以。”
昊天听了这话,眉头皱起,随即道:“娘娘,似你这般说,这蚩尤杀不得?难道把他养起来不成?”
女娲沉吟不语,显然也在思量。
此时轩辕忽然道:“娘娘,那清虚真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伤了相柳之事,怕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既然已离开浮云岛,却又不来找娘娘生事,怕是有别的主意。”
女娲听得这话,微微沉吟,随即道:“照你这般说来,他却又有什么算计,要干什么事情?”
黄帝沉声道:“清虚道人看似忠厚,知己上暗藏奸诈,只不过世人尽被他憨厚的表面所蒙蔽罢了。他既然不来寻娘娘的晦气,怕是去找神农氏,图谋他手中的河图,如此一来,他却可以坐等娘娘上门。若是如此,他占了地利之便,自然要轻松不少。
他若非如此,却还有一条路可走。娘娘的宫殿却不似他的老窝那般,打造得铁桶金城相似,娘娘既然打了他的手下,他自然要从娘娘的手下身上找回来。若我所料不错,他却是去娲皇宫去,寻娘娘手下的晦气。到时候娘娘怒从心起,不愁娘娘不主动找他。”
女娲听得这话,却是一惊,急掐指一算,却又变了脸色,她不敢再迟疑,随即向众人点了点头,便驾起云头,向其宫殿而去。她心中急噪,云速却是奇快,不过片刻,便到了昆山。
但见此处烟火稀稀,昔日繁华场所,今日已成焦土。又见童男童女含泪而来,见了她,纳头便拜,抽抽搭搭的将事情缘由说得清楚。
女娲娘娘听得门下如此说,却也不禁变了脸色,怒气冲霄,眼中腾腾的冒出火来,将手一挥,便要去寻那李随云的晦气。可方欲起步,却又醒起一事,那浮云岛端的坚固,当日四大圣人,调动数千修士,尚且奈何不得对方,如今她势单力孤,却又有什么办法?
沉吟良久,她却又回转天庭,先将那黄帝扶持为人族之主,占了那人皇之位,助他夺了那河图,再做理论不迟。
不想刚到天庭,却见昊天上帝一脸急噪之色,而黄帝也是满脸怅然若失的模样,心中微动,急忙询问。
昊天苦笑道:“娘娘,你不问还好,你若问,却是活活羞煞人也。那清虚道人,居然跑到了人族地界,和那神农氏勾搭成奸,炎部落并臣服于其的部落,尽数臣服于浮云之岛,如今已有半数人族去拜清虚一脉。”
女娲听罢,面皮气得发紫,她微一犹豫,随即道:“那河图如今却又在何处?”
黄帝苦笑道:“那东西一直由人皇亲自保管,如今炎帝既然归属了浮云岛,那东西自然落入了清虚道人手中,想不到如此一来,他的实力,却愈发庞大了。”
女娲闻言,愤然起身,喝令左右将蚩尤推将出来,却又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莫要以为我杀不得你,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那洛书究竟在何处,你若说出,我可免你一死。”
蚩尤听罢,摇头不语,满脸不屑人之色,他压根没有把女娲放在眼里。
女娲见对方如此,心头怒火更盛,随即吩咐黄帝准备五辆龙马战车,以车裂之刑,乘处蚩尤,将他拉成无截。
黄帝见女娲娘娘如此作为,心中也惊,犹豫片刻道:“娘娘,那龙马战车虽然有,但蚩尤终是大巫,你又言道,他见天见地见五行不得死,我如何能将其铲除?”
女娲心甚不爽,随即呵斥道:“到时候我自有办法,你只管去就是。”
黄帝无法,随即按照女娲吩咐,准备车马。是日,女娲娘娘亲往坐镇,以神通镇压蚩尤,随即将其车裂。奈何对方魂魄与肉体结为一体,又见得天地,依然保得性命,如此一来,却也难办。
女娲深恨,又吩咐人将蚩尤肢体分镇五方,使其保得性命,却是永世不得翻身,如此这般,方才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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