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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宫外,视线都聚焦在了盛宁宫。
事情就表现在,盛宁宫比之以往,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很热闹,但这种热闹,叶锦心可不喜欢。
头两天,她伤没好,整日在内室吃了睡、睡了吃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可等两天后,叶锦心终于能出门略坐坐、略逛逛的时候,对那些个不请自来的人,她就有些不耐烦了。
叶锦心就不是个喜欢忍的人,觉得不耐烦了,就直接吩咐付梓,关了盛宁宫大门,只留小门,让采买的内侍进出。
而只要不是盛宁宫的人,就一概不予接待了。
叶锦心也是够任性了,不过谁叫她现在身份就是这么特别呢。
即便会有人因此对叶锦心不满,可却也没什么人敢多说什么。
再加上,付梓也是个会办事的,每次来人,都是软话将人怼回去,因此倒也没有引起那些人太大的反弹。
时郢生也找时间来了盛宁宫两次,不过,两次都没能见上叶锦心。
倒是叫听见消息的时钰璋跟着去看了他两回热闹来着。
时钰璋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才会在得知时郢生来盛宁宫找叶锦心的时候,跟出去看他去了。
但,瞧着时郢生每次败兴而归,他还是挺有些高兴的。
可是吧,让时钰璋有点不高兴的是,每次他看过时郢生的笑话回去之后,每次都能被叶锦心瞧一次笑话。
这也是时钰璋难得觉得叶锦心能看见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事的时候。
再没人打扰,叶锦心后背心处的伤都跟着好的快了不少。
好了之后,她也没急着出门闹腾,依旧蜗居在自己的盛宁宫,一派悠闲。
而此时,盛宁宫外,朝堂之上,有关是否应该请太皇太后回宫这事,已经热热闹闹的议论起来了。
叶锦心都听了一些有关的消息了。
她倒是并不在意,可时钰璋似乎有些关心,时不时会与叶锦心讨论一下这个事情。
某日,当叶锦心再一次听完时钰璋与自己说起朝堂上的那些事情的时候,叶锦心默默瞅了时钰璋一眼。
时钰璋就问道:“你怎么看?”。
叶锦心就一脸神情怪异的说道:“这些个事情,我说了,我不管的,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另外……什么事情?”
时钰璋一愣,疑惑的看了叶锦心一眼,不解的问道:“还有,你怎么这么一副怪表情?”。
叶锦心摆了摆手,表示这个不重要。
她说道:“另外的事情就是,我很疑惑,你是不是因为之前那半年多没人能说话,所以闷着了,如今知道我能看见你,就拼命了要找点话说?”。
这话说的,时钰璋一时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叶锦心看他这样子,就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时钰璋默默的,心道,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似乎是看明白了时钰璋的意思,叶锦心挑了挑眉头,笑嘻嘻的表示,他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时钰璋还是什么都不想说,甚至于都懒得和叶锦心讨论太皇太后的事情了,直接站起身就飘出了房间。